六部主事宋应星,听东林党工部侍郎,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这样对话,其神情中流露出愤怒。
原本按照六部主事宋应星的想法,你东林党作为主要把控工部的负责人,在建奴大军寇边之际,让工部库房出现走水的状况。
使得储备在库房的军械尽数被烧,面对这样一种特殊的境遇,那绝对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说到底是六部主事宋应星的责任心太强。
不想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大明边关将士,因为其手中缺少军械,而直面凶残的建奴大军,使得其出现异常严重的折损。
但这恰恰也就给了,东林党工部侍郎、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,这机关算尽的好时机。
全场焦点,此时尽皆聚焦在军器司郎中,马由桂的身上。
六部主事宋应星愤慨道:“当初崇文在出任军器司郎中前,你工部侍郎,还有你工部左侍郎高瑾歆。”
“那是一门心思的阻碍崇文,不让崇文顺利接管军器司的相关权柄。”
“这使得军器司自诞生之初,那一直都是以全新的衙署创建起来的。”
“现在这工部军械库房走水,储备在库房的军械尽数被烧毁,你工部侍郎,还有你工部左侍郎高瑾歆。”
“还是想法设法的要将,原本就攥在你们手中的权柄,想借助此次建奴寇边的时机,将其给移交到崇文手中。”
“这样一来是不是就可以顺利的,将玩忽职守的罪名,就这样顺理成章的推到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身上?”
对于东林党工部侍郎,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的想法,六部主事宋应星的心中,那是非常的清楚。
也正是因为这一点,才使得六部主事宋应星,一改在朝堂之上的沉稳,情绪带有激昂的向东林党发起反击。
但这跟以静制动的东林党官员相比,终究还是落了下风。
东林党工部侍郎眉头微挑道:“宋主事,请控制一下你的情绪,这里是朝堂,不是菜市场。”
“想要吵架的话,等朝议结束了,本官愿意跟你私底下切磋一二。”
“可在朝堂之上站着的,那都是治理大明的中枢重臣、肱骨之臣,现在建奴大军寇边战况严峻。”
“此刻并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,你不是我工部的官员,怎会知晓本官及高侍郎,没有将这锻造军械、管理军械的权柄,尽数移交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呢?”
为了能让整套手续真正顺下来,东林党工部侍郎、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,那私底下做了不少工作。
所以说想要在这上面挑刺,那根本就是不现实的事情。
本站在班列中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听到东林党工部侍郎的话后,那心中基本上已经明白,这是一件怎样的事情了。
就算是你想出再多的质问,人家东林党也都能掏出证据。
因为在觉得在早朝上搞事情前,人家就已经提前做好了充足准备,所以说你不要妄图在这上面翻供。
这非常符合东林党官员的尿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