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侍郎,这样一种情况,马郎中不会答应吧?”工业派吏部主事,眼神中带有焦急,偷偷向侍郎孙元化询问道。
因为现在的朝堂之上,已经被这一波三折的话题引爆,这也就使得平时恪守的规矩,此时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。
“这别的不提,单单是山海关将士所需的军械,那没有一年的时间,根本就不可能锻造出来。”
“现在山海关战情这般紧急,短短半个月的时间,根本就不可能完成。”
“这该死的东林党官员,明明是自己闯下的祸事,可为了逃避这玩忽职守的罪责,偏偏耍出这样的手段。”
为了能够报心中的仇恨,为了能够在东林党内刷存在感,营缮司郎中王永吉,这一次算是玩了一出大的。
一直在旁边静静观察的侍郎孙元化,听到这里时,其心中便已然了解是怎么回事。
可了解情况归了解情况。
就眼前这样一种情况,根本就没有可能,将自己心中知道的真相,给彻底公布出来。
因为你终究是没有真实的证据,来证明你心中这些臆想出来的真相。
如果说没有这次紧急战情的话,那么侍郎孙元化不介意,跟东林党官员在这朝堂上斡旋。
可是眼前就是存在着这样紧急的战情。
一味地在朝堂之上,跟东林党官员在这里推脱,那必然会引起天子的反感。
届时所承受的被动局面,将会变得更加严峻。
侍郎孙元化皱眉道:“现在说这些事情,没有任何意义,此时在最开始,就被东林党官员占了上风。”
“如果说在工部库房走水前,我工业派便上奏追究东林党官员的责任,那么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。”
“可是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,被这狡诈的东林党官员抓住先机,就是会出现这样一种情况。”
尽管侍郎孙元化心中,非常想帮助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解围,但现在全场的焦点,皆聚集在马由桂身上。
这使得侍郎孙元化根本就没有办法多说其他。
这个时候旁人多讲,反而会有适得其反的效果。
另一边的六部主事宋应星。
此刻在六部主事宋应星的心中,是非常的懊悔,懊悔当初自己为什么要搭话。
就算是想要搭话东林党,那也必须要搞清楚实际情况。
如果没有自己当初那激昂搭话,就绝对不会让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遭遇现在这样一种被动境遇。
此时反应过来的六部主事宋应星,心中除了懊悔之外,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办法。
正如侍郎孙元化所想的那样,这个时候能够解围的,除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之外,其他人根本就没办法插手。
毕竟在这中间,还牵扯到很多复杂的因素。
当然,这有心中懊悔的,就必然存在着高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