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崇文,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样的后手,先前老夫这心中,一直都在担心我工业派,会不会最终落败。”
“毕竟这东林党礼部高官,在京城文坛的地位,那并非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,就算是老夫亲自与之对抗,那也根本就不是对手。”
“可是崇文,你这招以静制动,玩的实在是太高明了,到头来这东林党所做的努力,皆是给我工业派的成功做铺垫。”
侍郎孙元化脸上洋溢着笑容,举止非常的亢奋,言语间更是难掩的激动,看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说道。
此次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取得的成果,在整个工业派上下,那绝对是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毕竟对于在朝为官的工业派官员来说,其心中非常的清楚,京城文坛的舆论,那会对朝堂走势带来怎样的影响。
尽管说京城文坛是一群无权无势的书生构建,但谁若是敢在心中小瞧这样一群人,那么吃亏的必然是他们。
营缮司郎中宋应星笑着说道:“一开始我这心中也有点不相信崇文,毕竟此次斗争,跟以往有着很大的不同。”
“舆论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,但是它若是想要杀人,那实在是太轻松了。”
“猛地回归到东林党占据优势的领域,这反而使得我心中有些不知道,该如何去应对东林党的阴谋诡计。”
“尽管说在那个时候的崇文,已经在心中想好了应对的办法,可是因为心中的不宁,使得此番并没有给予崇文绝对的信任。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营缮司郎中宋应星神情间带着郑重,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微微低首致歉。
见到这一幕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回道:“长庚,你这是干什么,我从来都没有怪罪你的意思。”
营缮司郎中宋应星挥了挥手道:“那不是这样的道理,按理说我们是在一起,并肩作战最长的战友。”
“不管在我们面前经历怎样的困难,我宋应星都应该坚定不移的站在你这里,但是这一次我却表现出了慌张。”
“如果这一次不是你崇文在坚持,不顾众人意愿的坚持,恐我工业派这一次,就真的要被东林党官员给搞垮了。”
因为心中明白京城文坛的威力,所以这也使得营缮司郎中宋应星,这心中更加清楚,如果此战工业派在舆论上落败,那么日后将会经历怎样的苦难。
这也使得工业派在取得此次胜利后,营缮司郎中宋应星的心中,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愧疚之意。
更为重要的是。
经过此战以后,营缮司郎中宋应星,将会是坚定的挺马派。
无论会经历怎样的风波,他宋应星都坚定不移的支持马由桂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道:“我工业派能取得今日的成就,那绝非是我马由桂,一个人的功劳。”
“其实在这背后,还有更多的工业派官员,选择在默默支持我,因此不必觉得心中有什么愧疚的意思。”
“再者说,既然选择跟东林党一战到底,那么我们工业派官员,在心中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