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,玩了这一出赌约,说实话占据上风的,是东林党工部侍郎。
原本东林党工部侍郎,不愿意出这风头,毕竟先前跟工业派斗争,又一次惨败而归。
这使得东林党工部侍郎的心中,一直都处于低迷状态。
但是这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,实在是太嚣张了,就连情绪低迷的东林党工部侍郎,都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于是就搞出了这样的事情。
东林党兵部侍郎道:“这件事你心中可有底?”
“这王恭厂奇人避水一事,你确定是工业派搞的鬼?”
听东林党兵部侍郎这般询问,在前的东林党工部侍郎笑道:“有什么底?”
“不过就是江湖骗术罢了,甚至此事都有可能不是工业派搞出来的。”
“就算是这件事,是工业派搞出来又能怎样?”
“我们只需要想办法揭穿这些把戏,那不就可以了?”
从一开始,东林党工部侍郎,就没把此事放在心上。
此事若是江湖术士,为了赚银子,特意搞出来的障眼法,直接派人将其抓捕就是了。
到时,这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,就真的脸面无光了。
当然了,这件事若真和工业派有渊源,那么东林党工部侍郎,不介意玩些手段,借此揭穿工业派的鬼把戏。
即便是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赢了赌约,可那时东林党的焦点,则尽数聚焦于如何对付工业派上。
毕竟先前受到那么多的损失,使得东林党官员的心中,对工业派的一举一动,都格外的上心。
听东林党工部侍郎讲到这里,东林党兵部侍郎这心中,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东林党兵部侍郎道:“既然你还没有对策,那我给你出一招吧。”
“现在京城街面上,在传王恭厂奇人避水一事上,传的最多的就是水仙下凡。”
“既然是这样一种情况,那我们可以派人,在王恭厂等京城密集之地等候,现在正是多雨季节。”
“不管这件事背后是谁在搞鬼,想要谋取到利益,那必然还是会出现的。”
“我们这样出其不意攻其不备,只需守株待兔,就可以顺利揪出其中的元凶。”
按照着东林党兵部侍郎的理解,就算是王恭厂奇人避水之事,真真切切被很多人看到。
原先在东林党兵部侍郎心中,还真觉得这是仙人手段。
可是在听完东林党工部侍郎的话,这也让他心中存在着奇异,难道说这件事背后,果真是工业派在搞鬼?
如果说只是单纯的江湖骗术,那么只需按照规矩办事就行。
可如果说这中间,果真是工业派官员在搞鬼。
那么东林党,完全可以借此机会,把工业派的势头给打下去。
毕竟这蛊惑百姓,煽动民心,此事说大也大,说小也小。
听完东林党兵部侍郎的话,东林党工部侍郎这眼珠子转了又转,随后便嘴角微扬道。
“为什么这件事,就不能是工业派官员做的呢?”
“如果说我们能坐实,此次所谓的王恭厂奇人避水一事,就是工业派官员搞的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