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感到震惊的,还有其他在观赏台的群体。
东厂督公王承恩,神情间流露着震惊,眼神中闪烁着精芒,尽管说其经历的沉浮无算,但是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,实在是太过于震撼了。
“这怎么可能,崇文他怎么可能,会成功赶超上东林党都水司郎中,所操控的马拉二轮车?”
“难道说在这中间果真有什么猫腻?”
因为从一开始,在东厂督公王承恩的心中,就已经潜移默化的认为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此次跟东林党都水司郎中,之间的赌约肯定不会赢。
所以东厂督公王承恩就没报什么希望。
但是为了工业派日后能够稳定发展,能够继续为大明的江山社稷,贡献属于他的那份力量。
东厂督公王承恩,在明知道这是一场必输的比赛时,也必须要赶到观赏台,为工业派站台,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站台。
甚至于为了不进一步激怒东林党,连东厂在暗中搜集的,那些十拿九稳的罪证,都全部给放弃掉了。
但是让东厂督公王承恩,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在没有任何悬念的前提下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居然玩了一出惊天大逆转。
这实在是太震撼人心了。
在旁的东厂大珰头孙淼,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胳膊,传来的剧痛,让他瞬间惊醒,接着便激动道:“干爹,崇文他真的取得胜利了。”
“那不是幻觉,那真的不是幻觉,干爹,崇文是真真切切的取得了胜利,这实在是太令人意外了。”
尽管说东厂大珰头孙淼,经历的令人振奋的事情也不少,可是这一次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取得胜利,所带来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。
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前提下,在所有人心中皆已经明确的前提下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以这样一种状态轻松取得胜利。
这带来的转折点实在是太大了。
东厂督公王承恩重重的点头道:“咱家看到了,崇文他的确取得了胜利,这一次咱家是误会人家崇文了。”
“咱家这心中也就感到奇怪,先前一向冷静的崇文,这一次为什么会表现的这么冲动。”
“会在实力悬殊这么大的前提下,跟东林党官员定下这样的赌约,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现象。”
“可是让咱家心中万万没想到的是,人家崇文从一开始就明确的知道,自己必定能够取得最终胜利。”
“反倒是我们这些门外汉,不懂得这自行车所带来的威力,非要固执的认为人家崇文,必定是落败的那一方。”
此时东厂督公王承恩的心中,可以说是震惊加唏嘘交织在一起,因为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一种情况。
可是这现实玩的就是这样神奇。
东厂大珰头孙淼道:“的确是小觑人家崇文了,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。”
“单单是和东林党斗争,所取得的那一系列胜利,还不足以让人家崇文在心中,生出得意骄纵的情绪。”
“干爹,既然这一次崇文取得了最终胜利,那么先前要放弃的部署,是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