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,诸位,现在出现这样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我们东林党一定要把握好才行。”
东林党工部侍郎,神情间带着喜意,言语间透露着激动,看着在场的东林党官员讲道。
“先前那工业派修建天津港,我等皆处于一知半解的地步。”
“以至于这工业派官员,凭借着天津港一期工程,大发其财的时候,我等却只能在那里眼睁睁看着。”
“现在的工业派官员,实在是太过于跋扈了,动则就以为了大明的社稷考虑,大明的江山而忧,实则就是在为自己谋取私利。”
讲到这里的时候,东林党工部侍郎,这神情间的憎恶,变得更加厉害。
东林党兵部侍郎点点头道:“最近这工业派,的确是表现得太过跋扈。”
“尤其是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自认为自己取得了一些成绩,就觉得自己的大明的救世主。”
“单单是这样的想法,若我等不尽早将其铲除,恐大明的江山社稷,当真是要乱在这等奸臣贼子手中。”
看着工业派官员,借助新修建的天津港起势,东林党官员这心中,就像是被猫爪挠了一般。
毕竟根据东林党官员所知道的消息,单单是此次开启的天津港一期工程,就让工业派官员赚取了大笔利益。
作为死敌一般的存在,东林党官员这心中,恨不能早些干掉工业派官员。
因此只要是有机会打压工业派官员,那么在旁静候的东林党官员,肯定不会白白浪费这样的机会。
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,微微一笑道:“虽说我们东林党,失去了在顺天府、河间府、保定府、真定府的知府。”
“但是这些年的辛苦耕耘,还是让我们东林党在民间,尤其是在这乡野间的乡绅宗祠中,保持有极高的威信。”
“所以这一次,工业派欲借助欺诈的手段,想要从乡野间的乡绅宗祠手中,低价拿走这些土地田产,这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。”
“也承蒙这些乡野间的乡绅宗祠信赖,将此次与工业派官员的较量,交给我们东林党来做,那么此番一定要让跋扈的工业派,掉一层皮才行。”
依照东林党官员的想法,此次不管工业派官员,想要用怎样的手段,去谋取那些土地田产。
他们东林党都会以静制动,趁机好好打压一下工业派的势头。
回想起自己先前,与工业派官员间的博弈斗争,东林党官员后知后觉的发现,自己有些过于急迫,这才最终导致前期占据优势,后期毁掉一切的尴尬局面。
东林党六部高官道:“左侍郎讲的很对。”
“这一次,顺天府、河间府、保定府、真定府境内的乡绅宗祠,尽皆站在我们东林党这一边。”
“并且都已经明确的表明态度,要彻彻底底的跟随,我们东林党去对付那些工业派官员。”
“所以说我们不能有丝毫的急迫,毕竟此次行动,是我们东林党占据绝对的优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