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,此话一经讲出,使得在场的文武百官,皆陷入到一片议论之中。
如果说不是因为,有部分东林党官员事先知道,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,想要筹谋怎样的计划。
恐东林党官员这心中,当真是会怀疑,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,是不是被敌对势力工业派给收买了。
毕竟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这般夸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这绝对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。
刚开始在听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,当众将这些话的时候,在朝的工业派官员,这心中也是颇为的惊异。
这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?
居然会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说出夸赞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话出来。
可是在听到最后,在场的工业派官员,这心中算是明白,这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,心中到底是安了什么心思。
“此事绝对有阴谋,千万不能让崇文中了东林党的阴谋,就算是想要整治黄河水患,也必须要搞清楚原因才行。”
“的确是这样一种情况,我就知道那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心中,肯定不会安什么好心,搞半天在这里等着崇文。”
此刻在朝班中的营缮司郎中宋应星、屯田司郎中徐霞枬,就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所讲之话,交流了一番自己的想法。
眼神又跟在前列的侍郎孙元化,经过几个回合的交流后,在朝的工业派核心领导,便知道该如何行事了。
营缮司郎中宋应星,手持玉笏,走出朝班,神情淡然的讲道:“启禀陛下,此事应当从长计议。”
“正如这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所讲,尽管说在大名府南段黄河,有出现泥沙淤积的可能。”
“但是最起码就眼前的情况来看,此事绝没有严重到像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所讲的那般。”
“不管是任何时期的黄河整治,在没有获取到明确消息的前提下,朝廷都不能贸然做出任何举措。”
“因为黄河水患与其他灾情不同,一旦这样的消息传向地方,势必会给地方百姓造成不必要的恐慌。”
为了能够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足够的准备时间,营缮司郎中宋应星,便用这样一种方式,来尽可能的帮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拖延足够的时间。
这打有准备的仗,与打没有准备的仗,那完全是两个概念。
面对营缮司郎中宋应星这般讲述,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,这心中当然是不愿意了,于是便讲道:“此事本官已经进行了详细的调查。”
“如果说我朝廷不能早做准备,一旦说在大名府南段的黄河,因为这水患裹挟的泥沙,导致决堤的情况出现,单单是这样的责任应该由谁来承担?”
“再者说这整治黄河水患,本就是我工部的权责之一,就算是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没有准备好,那都水司郎中张世超,应该做足了准备吧?”
为了能够把这个陷阱,结结实实的落在工业派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