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现在这生意真的是不好做了,明明这纺织行业,就那么一些利润空间。”
顺天府固安县境内,纺织作坊主裴钦云,神情间带有焦虑,看着自家族兄,固安县县令裴钦麟,语气中带有诉苦的意味,向其讲述着。
“可是现在这种情况,别说是赚钱了,能不赔钱就是件好事情。”
“真不知道这东林党官员,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,为什么总是想着跟我工业派作对呢?”
作为工业派官员的同宗兄弟,自裴钦麟出任顺天府固安县县令一来,其同族亲眷,便借助工业派现有成熟的工业基础,在其辖内开设大小不一的工厂。
尽管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先后在顺天府、河间府、保定府、真定府境内,创建了不同类型的工业区。
但是想要繁荣、夯实北直隶境内,工业基础的筹建根底,那么肯定还需要在各县境内,去筹建相应的工厂。
如果说什么都需要工业派亲力亲为,那多少有些呆板的味道。
虽说这工业派官员,心中从不以个人发财、升官为目的,但是这工业派官员,并非是没有感情的机器。
如果想要进一步繁荣北直隶,那么就必须要通过工业派官员,身边的亲眷、朋友、合作伙伴,来不断在地方筹建相应的小型工厂。
作为投资少、获益大的纺织行业,其绝对是工业派身边亲眷、朋友等群体,最喜欢投资的行当。
虽说不像工业派在各府工业区,所筹建起来的纺织厂,但是相比较于一般的纺织作坊,这些工业派筹建起来的纺织作坊,那绝对是占据着最大优势的。
工业派固安县县令裴钦麟,眉头紧蹙道:“现在这纺织行当,受到东林党官员的冲击。”
“此事是仅仅局限于顺天府一地呢?还是说已经蔓延到整个北直隶境内?”
作为工业派里的年轻才俊,工业派固安县县令裴钦麟,在听见自家族弟所讲后,其心中想到的更多。
固安县纺织作坊主裴钦云,思索了片刻,接着便肯定道:“根据这些天,我私下探查到的情况来看。”
“此次受到东林党官员影响,冲击的纺织行业,并不单单只有顺天府一地,整个京畿之地,皆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冲击。”
“甚至有些地方的纺织作坊主,情况要比我这里的还要严峻。”
“如果说我工业派,不能尽快寻找出解决的办法,若依照着东林党官员,现在的这种劲头,恐怕我工业派在京畿之地,好不容易才积攒起来的纺织市场,将会遭受灭顶之灾。”
听自己族弟裴钦云讲到这里,固安县县令裴钦麟,这眉头紧锁,心中的想法层出不穷。
这东林党官员到底想要干什么?
难道他们的心中不清楚,这纺织一行是我工业派的基石?
即便是他们东林党,在这过程中谋划再多,恐也没有办法真正解决他们工业派。
固安县县令裴钦麟道:“那这样的消息,你们可派人通知附近的工业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