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来也真是奇怪。”坐于主位的东林党六部侍郎,神情间带有几分凝重,言语间有几分揣揣,眼神闪烁着踌躇。
“自工业派选择降价,与我东林党争夺京畿之地的控制权,现在已经把纺织价格,降到了往年的四成半。”
“并且争斗的时间,也已经超过了两个月,可是为什么这工业派,却没有丝毫的慌乱迹象?”
“是不是在这中间,出现了什么问题?不然也不可能这样啊。”
因为工业派官员,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应战,这使得东林党六部侍郎,心中就没把工业派放在心中。
毕竟在东林党六部侍郎看来,先期他们取得这么大的优势。
纵使你工业派官员,表现得再怎么牛掰,那也没有办法追上这些差距。
只是让东林党六部侍郎,万没有想到的是,这两个月的时间,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。
可是这怯懦的工业派,却没有任何想要退缩的迹象。
在这两个月的时间,他东林党也因此损耗了,几百万两的银子。
这难免让东林党六部侍郎,心中有些踌躇不决了。
几百万两银子,那终究不是一笔小数目啊。
如果说能够看到胜利的曙光,那还算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。
原本以为此战会速战速决,最多再进行个一月时间,其便可以见到胜利的曙光。
但是让东林党六部侍郎,心中怎么也想不到的是,本应在心中颓败的工业派,此刻却依旧坚挺在那里。
出现这样的情况,难免就使得东林党六部侍郎,这心中有些犹豫了。
“侍郎,是不是在这中间,出现了什么被我们忽略的东西?”东林党户部郎中,神情间带着犹豫,顺势也讲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。
跟工业派在京畿之地,进行了两个月的纺织价格战。
从一开始的斗志昂扬,到现阶段的踌躇不决。
除了在银子上出现损耗外,最重要的却是工业派,在外界所表现出来的那份态度。
淡定。
实在是太淡定了。
东林党六部侍郎他们,从来就没见过工业派官员,会表现出这样一份淡定。
这毕竟是一场价格战啊,涉及到各自势力,在未来的发展啊。
怎么这到了你们工业派这里,却连一点大的反应都没有?
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。
东林党六部侍郎轻叹一声道:“查,必须要查清楚。”
“我们现在最重要的,不是与工业派进行价格战。”
“我们现在最重要的,是务必搞清楚,工业派到底还有什么底牌。”
“经过这两个月的斗争,工业派官员没有丝毫的起伏变动,这本身就是一种最不应该出现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