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崇文,这段时间你工业派又是出尽了风头,当真是恭喜你啊。”东厂大珰头孙淼,神情间带着笑容,言语间带有几分喜意,看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讲道。
作为东厂大珰头,孙淼这身上肩负的重担不轻,因为现在的东厂,早已是今非昔比的存在,所以这使得东厂内部存在着诸多事宜。
尽管说东厂有督公王承恩,这个内廷太监老祖宗立着,但作为当今天子的心腹太监,其还需监管着其他隐秘事宜。
这也就使得现阶段的东厂,其实在绝大多数的时间,皆是由东厂大珰头孙淼监管着。
看着坐于官帽椅上的东厂大珰头孙淼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嘴角微扬道:“这算不了什么大事,不过就是挫败了一次,东林党耍的阴谋诡计罢了。”
“再者说这一次,并非是我工业派去挫败的东林党,而是身边的一些工厂主,想要进军丝绸行业,故而才搞出的这样一次行动。”
工业派发展到今天这等规模,不管出于怎样的目的,都必须要懂得藏拙。
有些时候这刀藏在鞘中,要远比直接拔出来,更具有震慑力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正是因为心中清楚这一点,才渐渐的在正面淡化工业派,从而突出这些地方的工厂主。
对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讲的这些,东厂大珰头孙淼这心中并不是特别的关心,其此次前来的目的,并不是单纯的来恭喜工业派的。
现在的东厂,因为在大明铺设的摊子越来越大,所以这用得上银子的地方,要远比想象中的要多。
可是对东厂来说,能够捞取来银子的渠道,其早已经是扎下了根基,剩下的皆是一些难啃的骨头。
在这样一种情况下,东厂大珰头孙淼,听闻工业派在京畿之地,击败了东林党,成功拿下了京畿之地的丝绸市场,这便让东厂大珰头孙淼的心中起了想法。
跟随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身边,一起共事、议事这么长时间,东厂大珰头孙淼,这心中也有着一个算盘。
其当然知晓这丝绸行业,能够赚取到多少银子。
故而东厂大珰头孙淼,此次前来寻找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那心中的最终目的,就是想着怎么跟工业派,一起合开一个丝绸厂。
在来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身前,东厂大珰头孙淼,这心中一直都在思索,该如何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开这个口。
毕竟就这样登门索财,无论是再亲密的关系,这在表面上都说不过去。
“不过孙公公……”就当东厂大珰头孙淼,在心中想着如何开口时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这一声转折的询问,却打断了东厂大珰头孙淼的思绪。
东厂大珰头孙淼下意识问道:“崇文,有什么事情要交待吗?”
毕竟是共进退的盟友,抛开心中所想的杂念,不管这工业派遇到什么问题,这东厂大珰头孙淼,肯定会坚定的站在工业派这一边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嘴角微扬道:“尽管说这一次的丝绸价格战,是我工业派麾下那些工厂主打响的,但是这丝绸行业毕竟是个暴利行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