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东林党汾州知州该杀。”侍郎孙元化,在得知汾州出现的情况后,神情间流露着愤怒,语气愤慨的讲道。
“如今这汾州治下,出现这么严重的蛔虫病情。”
“身为汾州父母官,不想着如何组织官府力量,对治下所患百姓进行医治,尽早解决这场蛔虫病情。”
“相反却想着用所谓的祭祀,搞什么感动上天的无脑行为,这样误国误民的贪官,当真是该杀。”
当京城的工业派核心领导,从工业派平阳府知府黄德成,那里得知汾州的情况后,情绪多有些激动。
因为这心中很清楚,这蛔虫病带来的威胁。
所以工业派核心领导,才会变得这样激动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道:“现在说这些没什么用。”
“辉东他们在书信上分析的不错,我工业派想要管汾州事宜,必须要拿下汾州知府之位。”
“否则依照着东林党的尿性,绝对不会让我们管理汾州事宜。”
对于汾州出现的蛔虫病情,尽管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心中已经有了应对的措施。
但是一想到这汾州知州,是东林党官员出身,便知此等情况下,绝对不可能妥善解决汾州蛔虫病情。
屯田司郎中徐霞枬点点头道:“崇文说的不错。”
“就依照着东林党官员的尿性,即便是我们工业派,能够想出应对汾州蛔虫病情的举措,恐他们也会从中阻拦。”
“如果说我们工业派,能够得到这汾州知州之位,那么必然能够扑灭这蛔虫病情。”
对工业派官员来说,他们从来都不主动索要官位。
相比较于权位,工业派官员更喜欢做的,是脚踏实地的发展民生,兴建工业基础。
但这一次情况特殊,如果说工业派不插手管理,恐汾州治下百姓,将会有超过半数的百姓死于非命。
如果说这样的病情,不能得到有效抑制的话,恐还会使得整个山西出现新的动荡。
侍郎孙元化沉思片刻后道:“既然是这样一种情况,那么我们工业派就争一争,这个汾州知州。”
从得知东林党汾州知州,在汾州治下的所作所为后,其已经从工业派心中彻底抹除了。
这样自私自利的家伙,根本就不可能担任这等要职。
为了能够拿下这汾州知州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决定这一次亲自出马。
第二日的早朝。
皇极殿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整了整官袍,手持玉板,缓步走出朝班道:“启禀陛下,据臣知晓的情况,现在这山西汾州治下,出现了严重的疫病侵袭。”
因为汾州蛔虫病严重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不想多耽误一秒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