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?”东林党六部主事,神情间流露着愤怒,语气中带有难以置信,看着在场的东林党官员怒喝道。
“这工业派为什么能整治好辽州谷物病害?按理说这个时候,应该是我东林党获取胜利的时候。”
“他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,到底有何等手段,竟能扭转这等不可能之事?”
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,将辽州谷物病害被整治好的消息,以奏疏的形式送到京城后,便在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对朝中大臣来说,谁的心中都没有想到,此前不被他们看好的工业派,居然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。
这简直是逆天的存在。
讲道理,这没有虫害显现的谷物病害,那绝非是人力所能解决的。
可就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,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,能够取得这等成绩,那的确是非人哉的存在。
东林党户部主事轻叹一声道: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?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,取得成功已成事实,相信他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,也不会拿此事开玩笑。”
“单单是当今天子,对于辽州事宜的重视程度,他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,敢拿这件事情开玩笑,那就是纯粹的找死。”
“跟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,在一起斗争这么多年,这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,是一个什么样的脾气,我等这心中最为清楚。”
原本在东林党户部主事的心中,还想着此次辽州治下出现谷物病害,其能够借助东林党六部主事的东风,可以再进一步。
毕竟在户部主事的岗位,待了这么长的时间,东林党户部主事的心中,非常不甘心自己就是这样的成就。
眼睁睁的看着其他东林党同僚,不断地在朝中获得权势,而自己只能在一旁看着,这种滋味相信不是谁都能忍受的。
听东林党户部主事讲到这里,东林党六部主事,眉头紧锁着,其双拳紧握,眼神中写满了不甘,接着便道:“我不甘心。”
“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一定是他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,在这中间用了什么妖术,否则绝对不可能是这种情况。”
稳操胜券的一司郎中,极有可能得到的一部侍郎,相信无论是谁,在面对这样的*时,其心中都不愿看到意外发生。
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,东林党六部主事这身边,围绕着不知多少东林党官员,对他不断地阿谀奉承,毕竟此次东林党六部主事高升,这已经是可以拍板的事情。
此次辽州治下出现的谷物病害,即便是经验丰富的老农,都不能说出个所以然出来,那半吊子出身的工业派,又怎么可能会查明原因呢?
基于这样的前提,东林党六部主事的心中,已经把自己想象成东林党的大英雄。
在这个不断被工业派官员,用计击败的特殊时期,东林党六部主事的胜券在握,那无疑是给东林党打了一剂强心针。
“现在你再说这些有个屁用?”东林党工部郎中,眼神中流露着轻蔑,言语间带有不屑道:“败了就是败了。”
“与其在这里幻想,还不如想想你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吧,看看你前段时间那飞扬跋扈的姿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