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,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东林党工部侍郎,神情间带着惊怒,言语间是难以置信,看着在场的东林党官员。
“他一个小小的工部主事,怎么可能会做成这等事情。”
“这潞安府治下的堤坝整饬,按理说不是不应该做成吗?”
“这工业派麾下为什么会有水泥?不是说没有水泥吗?”
当权知潞安府知府张高宏,把潞安府治下的诸多事宜,以奏疏的形式,上报给朝廷时,在京的东林党官员,那心中无不感到震惊。
不对啊。
这不是他们东林党,在事先预想到的剧情走向啊。
这不是他们东林党,想要得到的结果啊。
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?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是不是在这过程中,出现了什么差错?
不仅是东林党工部侍郎,在得知这样的消息后,表现出这样一种反应。
对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来说,其反应也同样很激动。
“这中间肯定出现了问题,不然绝对不可能是这样一种结果。”
“此前那潞安府知府,可是将详细的情报,尽数都送到本官的手头,本官那也是经过详细核查过得。”
虽说这朝堂之上的主要风头,被心思沉重的东林党工部侍郎抢去。
但是对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来说,此次若能做实潞安府一事,他也必然能够在这次行动中,获取不小的既得利益。
能够在东林党内取得今日之成就,那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。
只是再难相与的东林党官员,在遇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后,曾经的辉煌,就真的成了曾经。
东林党兵部侍郎轻叹一声道: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?”
“尽管说在我们东林党这里,此前搜集到的情报,是没有任何的问题。”
“但是谁又能在心中确保,这工业派没有在背后搞鬼,没有在这背后耍手段呢?”
东林党兵部侍郎,把话讲到这里,原本情绪还异常激动的东林党工部侍郎、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,其神情间皆带着几分颓然。
是啊。
即便是你在这之前,可以绝对的确保,对工业派情报的搜集,做到严丝合缝。
但是谁又能确保,人家工业派不能再背后搞些手段呢?
东林党工部侍郎,这神情间带着黯然:“只是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呢?”
“依照我们当时搜集到的情报,就算是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这身上当真傍有妖术,只是这时间未免也太惊世骇俗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