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这潞安府,算是彻底成为工业派,麾下的势力范围了。”
东林党礼部侍郎,神情间带着几分凝重,言语间有几分憎恨,看着众东林党官员说道。
“为什么我东林党筹谋这么多次,可最终却每每到关键时刻,总是能够让那该死的工业派,寻得脱身之策?”
“我们是不是应该静下心想一想,到底在这过程中出现了什么问题?”
作为东林党内最清闲的存在,在具体的权谋斗争中,很少有东林党礼部官员出来搞事情。
可是作为大明朝堂第一派系,每每到斗争的关键时刻,总是会有东林党礼部官员,在这背后保驾护航。
也是因为这样的情况,使得东林党礼部官员,虽说在平日里,这话讲的并不是特别好听,但是这其他东林党官员,也不会过多计较这些。
毕竟在咬文嚼字这方面,还真没有人能够赶得上礼部官员。
东林党工部侍郎轻叹一声道:“有什么好静心的?”
“如今我东林党在山西治下,仅剩下一个泽州,面对这样一种态势,恐我东林党在山西治下的利益,当真是有些危险了。”
“谁能想到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居然会筹谋这么大一盘棋,悄无声息的过程中,便窃取了我东林党的成果。”
曾经雄姿英发的东林党工部侍郎,因为跟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一次次斗争,因为跟工业派的一次次斗争,使得其现在像极了霜打的茄子。
原以为能够打压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原以为能够遏制工业派的发展势头。
可是到头来却发现,那终究不过是一场美梦。
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憎恨道:“枉为人子,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当真是枉为人子。”
“为了能够让工业派得到潞安府,在这过程中居然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,甚至还要勾结东厂,将我东林党志士,彻底背负骂名被杀。”
“如果说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,恐要不了多久的时间,这泽州也终将会被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想办法给窃取掉。”
尽管说东林党潞安府知府的罪名,已经在当今天子那里定了下来,可是对东林党官员他们来说,其根本就不愿意承认这些事实。
毕竟若真是认下了这罪名,那岂不是在说他们东林党,根本就没有几个为国着想的肱骨?
他们东林党,之所以能够屹立在朝堂之上,那靠着的就是为国为民,从不谋取私利啊。
东林党礼部侍郎点点头道:“工部左侍郎说的极对,我们东林党绝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。”
“且不提在朝堂上的局势,单单是这山西治下,若真的再失去这硕果仅存的泽州,恐我东林党损失的利益将会更多。”
“因此在工业派私下筹谋之际,我们应当尽快想出对策,在确保泽州权益的前提下,尽可能的夺回我东林党,在山西治下损失的府州。”
作为卖弄文笔的东林党礼部侍郎,其心中对于地方建设,根本就没有太大的概念。
甚至其心中还不明白,工业派之所以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,便能将山西治下府州一一夺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