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知道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脑袋是不是让门给挤了。”东林党户部左侍郎,神情间带着不屑,言语间是很强的轻蔑,看着在场的东林党官员道。
“那西安府知府,是轻易能够触碰的存在吗?如果说真像表面看到的那么容易,我们东林党会让他空缺着吗?”
“不要以为你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这几次中取得了胜利,就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的额存在了,这一次有你好看的。”
因为在此前的斗争中,并没有取得应有的战绩,这使得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心中,极为的怨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。
如果说不是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他说不定已经成为一部高官,甚至还有机会冲击下内阁大学士。
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轻笑道:“既然他们工业派,愿意把多余的精力浪费到陕西,这一穷乡僻壤的地方,这对于我东林党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据本官知道的小道消息,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不知是抽了什么风,竟要亲自前去陕西治下,准备做一番事情。”
“尽管说此前在我大明,曾有过这样的先例,在这件事情上面,我东林党的确是挑不出任何的毛病。”
“但是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前去陕西治下,那势必会影响到工业派当前的发展势头,这对于我东林党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。”
跟工业派在一起斗争这么长时间,这东林党上下皆知晓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工业派的内部是一个怎样的存在。
此次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不知天高地厚要前去陕西治下,虽说在表面上并没有影响到,工业派在京畿之地的发展势头。
但是真要细论起来,多少还是会影响到工业派在京畿之地的发展。
毕竟在工业派面对抉择的时候,绝大多数的时间,都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拍板决定的。
东林党工部侍郎冷笑一声道:“去吧,去吧,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前去陕西治下,这对我东林党来说,绝对是一件好事情。”
“虽说这些年陕西治下,在表面上看似是一片平和,可实际上这私下蕴藏着多少暗涌,恐在座的诸位这心中都清楚吧。”
“尽管说这流寇势力已然逃离陕西治下,但是在陕西治下有多少乡绅势力,有多少是得到了流寇势力的暗中支持,恐是一件没有办法查明的事情。”
“如果说不是因为这样一种情况,我东林党又怎会在陕西治下,会跟着地方乡绅一同分割利益呢?”
因为陕西治下局势复杂,尽管说这陕西治下各府州父母官,皆是由东林党官员充任。
但是这东林党官员,想要在当地站稳脚跟,就必须要笼络当地乡绅势力,否则他们东林党根本就无法治理地方。
也是基于这样的前提,使得东林党官员多喜好享乐,真要是治下出现问题,会选择跟地方乡绅一同解决。
毕竟单靠他们东林党官员去管,很多时候这政令根本就出不了府城、州城、县城。
东林党兵部侍郎道:“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不会真的天真的以为,自己亲自带队前往陕西治下,就能破开陕西治下的困局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