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冲动了,老夫这一次恐要坏了崇文的大事。”侍郎孙元化,脸上带着深深的懊悔,言语间更带着急迫,看着黄宗羲、屯田司郎中徐霞枬道。
“在朝为官这么多年,养气功夫应该是老夫必备的存在,怎么此次受东林党哄抬,竟说出那样的话出来。”
按照侍郎孙元化的赌约,工业派想要真正得到汉中府知府一职,必须要在一个月的时间里,帮助汉中府治下百姓,寻找到一条能够活命吃饭的道路。
如果说不能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完成,那么也就代表着,工业派官员没有完成赌约,到时候东林党必定以此为由头,来狠狠地攻击工业派。
或许因为这个赌约,会导致工业派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发展势头,被东林党给一举荡平。
也是因为这样的前提,使得侍郎孙元化,在结束了早朝之后,这心中是陷入到深深的自责之中。
如果说因为他一时的冲动,而导致工业派被构陷成功,那么他肯定是不会原谅他自己的。
见侍郎孙元化这样,在旁的黄宗羲劝道:“孙公不必这样,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,那么我们工业派就勇敢面对就是。”
“虽说这个赌约,对于我们工业派来说有些不利,但是这绝不代表着我们工业派就赢不了。”
“不要忘了崇文,其心中的鬼点子可是有很多的,即便是我们想不出办法,恐他知道了,也必然会知道该如何解决。”
出于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信任。
不管遇到怎样棘手的问题,工业派的核心领导,包括工业派的全体官员,这心中都会坚信一点,只要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存在,那么肯定会解决此事。
屯田司郎中徐霞枬道:“太冲说的没错,我们现在应该尽快把消息传给崇文,看他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。”
“如果说我们在这里多耽误一天,那局势才叫对我工业派是愈发的不利。”
接连听完黄宗羲、屯田司郎中徐霞枬的劝说,侍郎孙元化点点头道:“你们说的没错。”
“现在我们就把在京城的消息,以最快的速度传给崇文,看看他如何处理吧。”
带着京城工业派核心领导圈的期盼,远在西安府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经过两天的等待,得到了来自京城的消息。
看完侍郎孙元化所写书信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这嘴角浮现出几分笑意。
有意思。
一向老成的孙公,这一次居然被东林党所激,竟立下了这等令人兴奋的赌约。
用一个月的时间,让汉中府治下百姓,真正吃饱肚子,这个赌约虽说有点难度,但一切还算可以。
“崇文,你在看什么消息,能让你这么高兴?”在旁的工业派西安府知府徐正晟,神情间带着疑惑,看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询问道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道:“没什么,只是这一次孙公给我们找了个小挑战。”说完,便把手中的书信,递给了工业派西安府知府徐正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