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屯田司郎中徐霞枬,当真是太嚣张了。”东林党吏部左侍郎,神色间带有几分轻蔑,看着在座的东林党官员,冷笑着说道。
“不要以为当上了个屯田司郎中,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。”
“为了能够在陛下那里刷些存在感,当真是够拼的,明知道那延安府是火坑,却非要跳进去。”
“他屯田司郎中徐霞枬,就是一个蠢货,十足的大蠢货。”
说到最后,东林党户部左侍郎这神色间的不屑,变得更加浓烈了。
自从在心中想好了如何解决工业派后,东林党吏部左侍郎,在这里就表现得异常亢奋。
主要是刚才在朝堂上,着实是气坏了他,被屯田司郎中徐霞枬,当着天子的面,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反将了一军。
但凡是心中有些血性、脾气的,这都不会放过报复的机会。
而东林党吏部左侍郎,又是位睚眦必报的主。
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笑道:“吏部左侍郎息怒,现在这工业派不是已经入坑了吗?”
“既然他们工业派这么想找死,那我们东林党成全他们就是了,无非就是浪费些时间而已。”
因为东林党上下,对于延安府治下的情况很清楚,所以说屯田司郎中徐霞枬,这般嚣张的替他们工业派,揽下延安府知府一职。
这何尝又不是给他们东林党,找来个一个好的甩锅机会?
再者说用延安府一地,彻底葬送他们工业派,这属实是一件非常合算的买卖。
原本沉默的东林党户部左侍郎,听到这里的时候,便看向东林党吏部左侍郎道:“不知你心中有什么计划?”
此前一次次的筹谋,甚至于占据了很大的优势,但是最终得到的结果,却是非常的差强人意。
这使得东林党户部左侍郎,这心中多少有些不爽。
如今见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这般,心想其必有什么好计策,于是便主动询问,看看能不能一举荡平工业派。
其实不单单是东林党户部左侍郎,在座的东林党官员,这心中没有不想解决工业派的。
这些年因为一个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使得工业派在朝堂上搅得风云变动。
原本都应该是他们东林党的风头,已经不知道被工业派窃取了多少,这使得东林党官员心中是愤怒不已。
毕竟在朝为官,为的无非就是名利,如今这利对于他们东林党来说,那是非常容易就能得到的。
可是唯独这名,本来在东林党内部竞争就已经很大了,现在又多一个嚣张的工业派,这就使得他们东林党官员自身的利益,受到了异常严重的侵袭。
但凡是想要高升的东林党官员,这心中都恨不能踩死工业派,踩死那嚣张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。
东林党吏部左侍郎,见在座的东林党官员,目光皆聚集在他这里,这使得他心中很是兴奋,嘴角亦浮现出几分自信的笑意。
面对这样提升自己名望的机会,东林党吏部左侍郎,那肯定是不会放过的。
故作沉思片刻,接着东林党吏部左侍郎便冷笑道:“既然他工业派愿意玩火,那我们东林党此番就玩大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