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经过这段时间的发展,我工业派在延安府治下的番薯酿酒厂,算是彻底步入到正轨之中。”工业派延安府知府林煅生,神色间带着喜意,言语间带有激动的看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道。
“恐谁这心里都没有想到,曾经是穷乡僻壤的延安府治下,如今在我工业派的带领下,居然会拥有这样的改变。”
一想到延安府治下,现在所带来的翻天覆地的改变,工业派延安府知府林煅生这心中就格外激动。
回想起他们工业派,当初刚来到延安府治下所经历的种种事情,那困难可以说是一件接着一件。
如果说不是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恐他们工业派此次必然栽在延安府治下。
见工业派延安府知府林煅生这般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微微一笑道:“延安府治下的确是拥有了些改变。”
“但是吉盛你心中要清楚,如今摆在我工业派面前的问题还有很多,若这些问题不尽快解决,其日后必然会成为拖累我工业派发展的枷锁。”
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来说,虽然说他们工业派在延安府治下,已经取得了这般显著的成就,但这绝对不是他可以沾沾自喜的资本。
如果说就因为取得了一点小的成就,就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沾沾自喜,那跟目光短浅的东林党官员,又有什么区别呢?
“如今我工业派在延安府治下建立的番薯酿酒厂,每天都会有大量的美酒出厂,每天都会有大量的酒商前来。”
“只是在这段时间据我所知道的情况,这些出厂的美酒在转运的途中,因为道路并不平坦的缘故,会出现一定数量的损耗。”
听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讲到这里,本神色间带着喜意的工业派延安府知府林煅生,也渐渐的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如果上述现象只是短时间存在,这对于我工业派来说并不算什么事情,但若是长时间存在,那就是不应该的事情。”
“毕竟对于我工业派来说,到地方发展以后,修建混凝土道路网,本就是应该去做的事情。”
“此前因为要忙碌的事情有很多,出现那么一两件纰漏还算情有可原,但现在延安府的大势基本稳定,你作为延安府治下的父母官,应当想到更多才是。”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说完这些,这让工业派延安府知府林煅生,神色间略带些羞愧。
对工业派延安府知府林煅生来说,这的确是他工作上的失误。
因为番薯酿酒厂效益极佳,这使得他在这段时间,在延安府治下筹建的工业基础,皆是与番薯酿酒厂有关的配套工业,以至于忽略了地方混凝土道路网的修建。
要想富先修路。
这对每一位工业派官员来说,都是要必须时刻记在心里的东西。
但是因为延安府独特的地理优势,使得其在一开始贩卖美酒的时候,并没有过多的依靠外来酒商。
单单是一个九边重镇,就足以养活起来延安府治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