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博兴,需要提醒你一点的是。”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神色间略带有几分凝重,语气更是带着严肃,看向工业派庆阳府知府徐建忠道。
“这一次我们庆阳府治下,固然是赚到了大量的银子,但是这些银子并不能全部都用在基础建设上去。”
“尽管说我工业派在庆阳府治下,已经得到了极多的民心,但是这些民心在我看来,却是不牢靠的存在。”
“想要彻底让庆阳府的百姓,真正站在我们工业派这一边,就必须要对庆阳府百姓带来实际获益。”
根据不同地方的不同实情,做出不同的应对措施,这一直以来都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坚持的事情。
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治理地方不可能一成不变。
正所谓十里不同风,百里不同俗,不同的风俗习惯,必定会造就不同的相处方式。
因此这地方治理的方式也必然存在着差异。
工业派庆阳府知府徐建忠听到这里,眼神中闪烁着疑惑,看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询问道:“那崇文,我工业派应该做些什么?”
原本按照工业派庆阳府知府徐建忠的想法,对庆阳府治下的诸多基础设施进行改建,那必然能够让庆阳府的百姓,对他们工业派感恩戴德。
毕竟相比较于从前的生活,如今他们庆阳府过得生活,那绝对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。
只是让工业派庆阳府知府徐建忠没想到的是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提出不同的意见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沉思片刻后道:“在我们工业派来庆阳府前,这庆阳府的百姓,每日皆承受着来自东林党庆阳府知府的剥削。”
“尽管说那时候的庆阳府,并没有处于动荡的境遇,但是却处于上下徘徊的状态,因此这庆阳府百姓的内心,其实是并不相信大明官府的。”
“只不过在这过程中,我们工业派通过自己的方式,使得庆阳府的百姓在心里暂时放下了戒备。”
“随后又通过染料工厂的招募,进一步宽慰了庆阳府百姓的戒备,但是有一点博兴需要搞明白。”
“戒备这种东西一旦产生,想要将其彻底给消散掉,那并非是一次、两次的行为就能够解决的。”
“如果说我们工业派想要真正彻底的掌握庆阳府民心,并且在庆阳府治下扎稳根基,那就需要让庆阳府的百姓,自己真正感受到改变。”
其实对于生活在底层的百姓来说,他们的心中没有那么多高深的想法,只要能让他们吃饱饭、穿暖衣、手里有存银,那么这就是幸福安康的生活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向工业派庆阳府知府徐建忠讲述这么多,其实想要表达的目的只有一个。
既然我们工业派通过这次售卖染料,赚取了大量的银子,那么我们工业派为什么不能将其中部分银子,反馈给庆阳府百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