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当真是我大明的肱骨大臣啊。”
明军主帅孙传庭,神色间带着兴奋,言语间带着激动,看向总兵白广恩笑道。
“本帅真没有想到,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陕西治下竟表现得那般强硬。”
“不管是打压东林党官员也好,派兵镇压潜伏的流寇势力也罢。”
“单单是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所表现出的手段,本帅这心中就佩服不已。”
当明军主帅孙传庭,知晓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庆阳府治下的所作所为后,其心中表现出极强的兴奋。
对于正在积极锻炼新兵的明军主帅孙传庭,在没有得知此消息前,其心中多少存在着担忧。
毕竟闯王李自成大势已成,其麾下精锐众多,反观征剿流寇大军的明军,主力精锐皆被流寇大军诛杀殆尽。
如果说此前不是因为东厂,恐此刻的明军主帅孙传庭,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光杆司令。
面对着势大的流寇大军,如果说不能想办法遏制其根本,他们明军想要解决流寇势力,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作为负责此事的明军主帅孙传庭,其心中很清楚流寇势力的薄弱点在什么地方。
只是因为那自私自利的东林党,使得明军主帅孙传庭的计策,根本就不可能得到实现。
也是基于这样的情况,使得明军主帅孙传庭,这心中是异常的悲愤。
怎奈东林党势大,一切都无力去改变。
但是让明军主帅孙传庭,万万没想到的是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居然做成了他不敢去做的事情。
总兵白广恩神情间带着唏嘘道:“督帅,据末将知晓的情况。”
“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带领着他们工业派的官员,不仅在庆阳府治下,取得了这样的成就。”
“甚至于此前在西安府、汉中府、凤翔府、延安府治下,皆取得了这样的成就。”
“那流寇势力,秘密遣派到陕西治下的暗桩,上述几府的流寇势力,尽皆被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拔除干净。”
明军主帅孙传庭笑道:“拔除干净的好。拔除干净的好。”
“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若能早一日将陕西治下的流寇势力拔除干净,那我部在中原地带,剿灭流寇大军的可能就越大。”
“别的不提,单单是这闯贼遣派在陕西治下的暗桩,如果说我明军不能将其铲除干净的话。”
“即便是前线打再多的胜仗,杀了再多的流寇,那闯贼还是能够补充兵马,并与我明军主力斡旋。”
“可如果说这闯贼李自成,没了补充兵马的根源地,纵使是我部大军接连失利,可若能不断消耗闯贼兵马,那最终获取胜利的必然是我大明军队。”
讲到这里的时候,明军主帅孙传庭,神色间带着激动,那笑容更是难以遮掩。
听完明军主帅孙传庭,讲述的这些战略展望后,总兵白广恩这神色间带着向往,眼神中闪烁着精芒。
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