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古罪人?兵部侍郎这话说的挺大啊。”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嘴角微扬的看向东林党兵部侍郎,言语间带有几分不屑,眼神中闪烁着几分轻蔑。
如果说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是大明江山社稷的千古罪人,那么在这世上的官员就全部都是万古罪人。
别的不说,单单是他们东林党官员,尤其是像东林党兵部侍郎这样的东林党高层,那根本就没有资格说这些。
想当初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带领着工业派官员,在陕西治下谋求发展的时候,这东林党的高层为了不让他们工业派,真正在陕西治下发展下来时,那可以说是各种阴谋诡计的手段都可以说是用到了。
假扮流寇势力焚烧官仓,焚烧陕西治下百姓的粮田,暗中勾结流寇潜伏下来的势力,暗中放开长城防线,甚至不惜让建奴大军数次攻入陕西治下。
只要是能够打压工业派发展的阴谋诡计,这东林党的高层皆可以说是用到了,甚至于在用这些阴谋诡计的时候,可以说是让大明的江山社稷陷入到一次次的危机之中。
如果说不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每每到了危急时刻站出来力挽狂澜,恐这大明陕西治下早已成为人间炼狱。
对于这些事情的发展与演变,这在朝堂之上的东林党高层,心中根本就不关心与在乎,对于他们东林党来说,只要能够让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被打压下来,只要能够让工业派的发展势头被挫败下来,那才是一件真正值得高兴的事情。
见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般神情与表现,这使得东林党兵部侍郎的心中很是厌恶,其继续说道:“什么叫做口气大?”
“你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不顾朝廷法度,不顾大明宗法,甚至于连大明的江山社稷稳固,这心里都不在意丝毫。”
“本官说你是大明江山社稷的千古罪人,那都是轻的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即便是这心中想要揽权,那也不是这样揽的。”
因为这陕西治下被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给用尽各种办法给夺走,这使得东林党的高层,这心中一直以来都是非常怨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.
尽管说这陕西治下在他们东林党官员手中,那就是一摊子烂到不能再烂的泥坑,这陕西治下的百姓过得是清贫到不能在清贫的生活。
可是这不管怎么说,这丝毫都不影响他们东林党官员,在陕西治下为非作歹,作威作福,贪图享乐啊。
现如今这陕西治下的州府,尽数被他们东林党的死对手,工业派官员给尽数夺去了。
这样不仅使得他们东林党损失了在陕西治下的权势,还是得他们东林党失去了一处较为稳定的财源。
面对这样一种情况,这东林党官员的心中要是能高兴,那才算是一个奇怪的事情。
听东林党兵部侍郎讲到这里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可以说是无语到了极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