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林党兵部侍郎府上。
“不管怎么样,我们东林党绝对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,看着他们工业派顺利接管了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。”
坐在官帽椅上的东林党兵部侍郎,神情间多少带着些愤慨,看着在座的东林党官员,言语间是难掩的亢奋。
“现在本官这心中只要是一想到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那得意的嘴脸,这心中就是止不住的愤怒。”
“所以说我们东林党必须要想办法,绝对不能让他们工业片,就这样顺利的接管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。”
因为在不久前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做的事情,这使得东林党兵部侍郎心中,对于东林党兵部侍郎的恨意,那可以说是达到了极致。
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的话,那东林党兵部侍郎的眼神,不知道已经杀死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多少次了。
说来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也应该在心中感到庆幸,庆幸在大明不存在这样的情况,否则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真不知道被愤怒的东林党官员,用眼神给杀死多少次了。
东林党吏部左侍郎点点头道:“兵部侍郎说的没错,一想到工业派这般顺利的接管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,本官这心中也是异常的愤怒。”
“尽管说我东林党现在不知掌控这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,但是在这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中的影响力还是存在的,而那工业派也不过是刚刚接管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。”
“如果说我们东林党能够在这过程中,派人去煽动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的军心,那么肯定会对他们工业派造成不小的影响。”
听到这里,东林党兵部侍郎接着便说道:“本官记得这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的官兵,已经有半年没有领到饷银了。”
“如果说我们东林党从这方面下手,那么肯定可以让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的军心躁动起来,毕竟这拖欠这么长时间的军饷不发,恐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的官兵心中已经愤怒到了极致。”
“既然你工业派已经从我们东林党手里,接管了这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,那么肯定是需要解决这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官兵拖欠军饷之事。”
“如果说你们工业派连这样的事情都不能解决,那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的官兵,为什么要听你们工业派的调令?”
东林党兵部侍郎讲完这些,那神情间流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。
尽管说这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,拖欠长达半年之久的军饷,与他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。
但是现在这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,已经是他们工业派所接管的存在,那么这件事情就跟他东林党兵部侍郎没有任何关系。
如果说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的官兵在场的话,尤其是在听到东林党兵部侍郎所讲的这些话,那肯定会用他们手中的火铳轰死这个狗东西。
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抚掌大笑道:“这个计策好,既然你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想让你工业派接管王徐寨前所水师卫所,那么就必须要承担这些责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