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万万不可啊。”东林党兵部侍郎,神情间带着愤慨,手持玉板,走出朝班,向坐在龙椅上的天子躬身道。
“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实在是太居心裹测了,明知道这北直隶境内,乃我大明龙气聚集之地,可偏要用那污秽之物遮盖。”
“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实在是其心可诛,陛下万不可被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所讲的妖言惑众之语所迷惑住啊。”
笑话。
如果说要让你工业派,在这永定河再建立起来一座重工业重镇,还要将那永定河的使用权,划拨给这所谓的重工业重镇里面。
那不就是变相的将永定河,交到了你们工业派的手里?
毕竟这重工业重镇,本来就是由你们工业派提出来的,除了你们工业派能够搭建起来,朝中还有谁能够筹建起来这重工业重镇?
这永定河作为京畿之地重要的航道,若是从这一刻开始便彻底掌握在你们工业派手里,那我东林党出入京畿之地的通道,岂不是彻彻底底的被你们工业派给堵死了?
本身这北直隶治下的疆域,就已经被你们工业派给用阴谋诡计,从我们东林党的手里夺去了。
这些年我们东林党想要布局京畿之地,靠的就是永定河这些入京航道。
若这永定河再被你们工业派给夺去了,那岂不是说我们东林党在京城的势力,就彻彻底底被你们工业派给堵死了?
不行。
不管怎样,都不能让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这阴谋诡计得逞。
因为涉及到他们东林党,在京畿之地的根本利益。
这使得东林党兵部侍郎,包括其他东林党官员,这心中此刻将心思全部都放在如何阻碍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筹建重工业重镇这件事情上面。
对于那鳌山卫水师卫所,更替新的指挥使人选,这心中根本就没有太在意。
看着情绪激动的东林党兵部侍郎,站在一旁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嘴角浮现出几分笑意。
且不说东林党兵部侍郎讲的这些,单单是其心思,此刻皆放在了重工业重镇上面,那么自己这筹谋的计策就成功了一般。
至少这鳌山卫水师卫所,必然会成为他们工业派的囊中之物。
看了眼东林党兵部侍郎,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冷笑一声道:“兵部侍郎这话未免也太大了吧。”
“本官不过是按照我大明的需求,要在这永定河上筹建起来一座重工业重镇,这怎么就成了妖言惑众之语?”
“再者说这筹建重工业重镇,又和我大明龙气聚集之地有何关联?兵部侍郎,你不要在这里没事找事。”
没事找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