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该死的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,是不打算给我们东林党商贾,任何一条活路了吗?”
东林党商贾黄德彪,神情愤怒的看着,在座的众东林党商贾,眼神中迸射出精芒,语气极为激动的说道。
“我们东林党商贾,在被迫停业的这么长时间,好不容易才找到这样一条,衰败的卢沟河航道,来作为我们入京的航道。”
“这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,简直是欺人太甚了,他们工业派官员简直是太飞扬跋扈了。”
“整个大明,不管是在哪个地方,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规矩,敢对我们东林党商贾,进行这样的明令禁止。”
当初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,直接依靠手中的权柄,禁止了这东林党商贾麾下的船队,进入永定河航道,直接便让这东林党损失惨重。
毕竟这京城的市场,对于整个大明地方来说,都是精华中的精华,每年从京城市场捞取的银子,都足以让东林党官员肆无忌惮的挥霍。
可是如今这情况不一样了,工业派直接禁止了,他们东林党官员麾下的船队,再进入到永定河航道,这算是直接禁了他们东林党的财源。
尽管说在陆地上,他们东林党依旧可以进入京城市场,可是这陆地一次性运输的规模,又怎么能比得上这航运一次性运输的规模?
再者说如今这北直隶治下,都归他们工业派官员管控,这使得他们东林党麾下的货物,想要通过陆地运输到京城市场,恐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。
这样一来的话,他们东林党麾下的货物,就根本不占据任何的优势,甚至还会被那该死的工业派商贾,给死死的压制着打。
一想到这样的情况,他们东林党麾下的商贾,一边在等待东林党官员的消息时,一边则积极寻找突破口。
也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,他们东林党麾下的商贾,便将目光瞄到了这条半废弃的永定河航道上面。
尽管说这运输规模的体量,远远比不上那永定河航道,但是这也总好过什么都没有强吧。
为此这群东林党麾下的商贾,这心中也都是非常高兴的,毕竟这名下的货物,只要能够运进京城市场,这对于他们东林党商贾来说就是一次胜利。
与其损失掉全部的市场份额,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,这该死的工业派抢夺京城市场。
倒不如现在低调一点,默默恢复他们东林党,在京城市场的既得利益,这样损失也就小一点。
只要忍到日后他们东林党,给这该死的工业派官员灵魂一击,便可以一举再度抢夺回来,那些曾经被工业派用阴谋诡计,失掉的京城市场。
但是理想很丰满,现实却非常骨感。
谁都没有想到,他们东林党商贾麾下的船队,不过刚刚进入卢沟河航道没多久,这该死的工业派,就出现到了这卢沟河航道上来。
一上来就明令禁止,他们东林党商贾麾下的船队,再进入到这卢沟河航道上来,甚至于连理由都一模一样。
见过嚣张的人,但从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人,这该死的工业派官员,简直是太飞扬跋扈了。
东林党商贾宗爱寅愤怒道:“谁说不是啊,为什么我们东林党的官老爷,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