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崇文,老夫这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担忧。”侍郎孙元化,神情间流露出几分担忧,看向一旁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言语间带有几分踌躇道。
“倘若这东林党官员耍无赖,根本就不接我们工业派的招式,那这样一来岂不是打草惊蛇了?”
“如果说真要朝着这样的局势演变,恐接下来对于我们工业派,在山东巡抚司治下的发展,将会产生一定的影响。”
在等待开早朝的前夕,侍郎孙元化,这心中不停地在犯着嘀咕。
如果说这一次他们工业派,并没有能在这朝堂之上,引诱这奸诈的东林党官员,进入到他们工业派事先预定的埋伏中,恐局势就真的不一定了。
尤其是他们工业派,现阶段在山东巡抚司治下,所拥有的众多水师卫所,皆拥有超强的发展势头。
倘若真让这奸诈的东林党官员,抓住对他们工业派不利的时机,恐随后所面对的局面,就非他们工业派所愿意看到的。
尽管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此之前向侍郎孙元化他们,阐述了这次必赢的大势,但是在侍郎孙元化的心中,不到尘埃落地的那一刻,恐侍郎孙元化就不会心安。
见侍郎孙元化这般,一旁站着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面带微笑道:“孙公你就放心吧,一切有我,绝对不会让那东林党官员,抓住那所谓的时机来反制我们工业派。”
也不知为何,听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讲的话,这心中原本还有几分忐忑的侍郎孙元化,也渐渐地稳定下来了心神。
作为工业派的灵魂核心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身上似乎有着一股魅力。
不管是他们工业派遇到怎样的困境,只要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说出这样的保证,那工业派官员这心中皆坚信,此次胜利必定是属于他们工业派的。
就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宽慰侍郎孙元化的时候,这场决定他们工业派,在山东巡抚司治下命运的早朝,徐徐拉开了帷幕。
黄极殿。
早朝。
看着一位位朝中文武大臣,不断站出、走回朝班,一件件或高兴、或压抑的奏疏讲出,这使得本坐在龙椅上的天子,心情渐渐的也发生了改变。
虽说当今天子依旧保持着勤勉治政的姿态,但是属于大明的一场场考验,却并没有因为当今天子的勤勉,而推迟或者消失。
处在这样一个大千的世界,本就是由一个个烦恼组成,尽管说解决了此前的烦恼,但是新的烦恼还是会不断地出现。
见朝堂之上的气氛,略微显得有些压抑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便知道自己也该出场了,于是便整了整官袍,手持玉板,器宇轩昂的走出朝班。
朝坐在龙椅上的天子,躬身道:“启禀陛下,随着我工业派在卢沟河航道,顺利筹建起来轻工业重镇。”
“在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,便已通过工业税务局,向大明国库缴纳了数量不小的税赋,并且在这期间也打击了一些奸商群体。”
既然现在当今天子的心情,多少显得有些压抑,那么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就必须要趁着这个机会,向当今天子阐明他们工业派的政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