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兵部侍郎你这么说,那本官倒是想要问你一句。”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眼神中闪烁着精芒,神情间带有几分轻蔑,看向东林党兵部侍郎说道。
“自从我工业派接管北直隶以来,接管山西以来,接管陕西以来,在这些地方可曾出现过因灾害而造成的流离失所?”
“你兵部侍郎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,在这里说我们工业派,是毁坏大明社稷根基的存在。”
“那么本官就像反问东林党兵部侍郎一句,难道说非要像你们东林党官员那样,即便是治下出现了严重的灾害。”
“除了会眼睁睁的看着地方百姓受苦受难,被动的等待朝廷的援救,这样才不算是毁坏大明社稷的根基吗?”
因为这一次形成的大势,跟以往的都不一样,再者说这安东卫水师卫所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心中是志在必得的。
所以说在讲这些话的时候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根本就没有顾及其他,直截了当的讲出来压制东林党兵部侍郎。
原本情绪高亢的东林党兵部侍郎,在听完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,提出来的这些质问后,东林党兵部侍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对呀。
你东林党兵部侍郎,说人家工业派在京城地界,建造的这些不同类型的重镇,是祸乱大明社稷根基的罪魁祸首。
可是人家工业派却无时无刻,不在心中想着大明的江山社稷,生怕自己的这个大明出现任何的问题。
再者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要筹建的化工业重镇,虽说对环境存在着一些威胁,但是在兴起工业革命的初中期阶段,又怎么可能既兼顾到发展,又兼顾到环境保护呢?
这本就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。
当填饱肚子成为头等大事的时候,环境这些旁门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,毕竟饿红了眼的百姓,是不会想这些东西的。
见东林党兵部侍郎并不言语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手持玉板,看向陷入深思的天子道:“启禀陛下,这化工业重镇,固然说存在着一些威胁。”
“但是这些威胁对于我们工业派来说,那都是在可控范围之内的东西,并不会对京城地界造成什么所谓的严重损害。”
“倘若说这化工业重镇,真的对大明会造成严重损害,那么臣就在这京城地界,为什么还要坚持在这京城地界建造化工业重镇呢?”
既然这东林党兵部侍郎,都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,讲出来这些所谓的威胁论了,那么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好。
毕竟相比较于其他,自身的健康安全,对于这些身居庙堂之上的官老爷来说,那是极为看重的存在。
听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讲到这里,原本这心中还很是担忧的朝中文武大臣,渐渐的也平复了内心的紧张,而坐在龙椅上的天子,这心情也可以说恢复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