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林党兵部侍郎府上。
“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到底是用了手段,竟让陛下受此蛊惑啊。”东林党兵部侍郎,神情间带着愤怒,看着在座的东林党官员,言语间带着激动道。
“明明那化工业重镇,是他们工业派麾下的头号蛊术,明明是祸乱我大明龙脉之地的东西。”
“可是偏偏陛下却根本不听我等忠言,一意孤行要让那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去那白沟河航道上,筹建该死的化工业重镇。”
因为这白沟河航道,是他们东林党最后能够想到,在尽可能缩短距离的前提下,能大批量运输货物进入京城市场的地方。
所以说这白沟河航道,就像是他们东林党官员所能抓住的,最后一棵救命稻草。
原本按照他们东林党官员的规划,其是准备在这白沟河航道上运输货物,然后在方山县修建中转点,借助他们工业派修建的混凝土道路,便可轻松地运往京城市场。
虽说在这过程中起了一些波澜,但是这最起码能够确保,他们东林党在京城市场的利益需求。
为了实现这一计划,他们东林党官员已经在私下,通过麾下的东林党商贾,进行了几次小规模的运输。
虽说这白沟河航道没有办法跟永定河航道、卢沟河航道相比,但是相比较纯靠陆上运输,小批量的进行货物转运,这白沟河航道就显得太好了。
甚至于在一些东林党官员的心中,也在暗暗的高兴,你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厉害啊,你工业派厉害啊,可是到最后不还是没有封住我东林党,去往京城市场的道路?
但是让他们东林党上下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,这才过去了多长时间啊,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就在朝堂之上提出了封锁毒计。
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。
你为什么总是这样阴魂不散?
此刻对于东林党官员来说,他们的心中对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那绝对是极度的愤怒。
东林党吏部左侍郎愤慨道:“此次陛下受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蛊惑,让他们工业派在白沟河航道上,去筹建那所谓的化工业重镇。”
“这样一来的话,那我们东林党此前在白沟河航道上,所做出的种种努力,算是彻底的白费了。”
因为此前在他们工业派,先后筹建那重工业重镇、轻工业重镇,尽管说在这过程中,他们东林党官员用了无数种阴谋诡计,可是到最后都没能让他们工业派的计划停止。
甚至于说在斗争的过程中,因为他们东林党官员,所用的手段过于下三滥,使得这样的行为,也激怒了他们工业派官员。
这让他们东林党在京城市场的势力,受到了非常沉重的打击。
东林党兵部侍郎冷哼一声道:“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样结束了,不管怎么样,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必须要付出代价才行。”
“这白沟河航道事关我们东林党,日后在京城市场的利益所得,倘若是再让他们工业派夺去了,那日后我们东林党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,他们工业派在京城市场抢夺银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