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么可能,这绝对不可能是真的。”东林党海州知州,神情间带着震惊,看着眼前这神奇的一幕,眼神中闪烁着精芒,言语间带着强烈的不可思议。
“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到底是用了什么妖法,为什么能够将河道里的水,跨水渠的送入到另一条河道之中?”
“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幕?这绝对不可能是真的,这一定是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所用出来的妖法,对,绝对是妖法。”
对于东林党海州知州来说,自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带领着他们工业派官员,前来海州治下整治灾情后,其心中就是非常的愤怒。
尤其是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轻松就解决了整治灾情所需的相关事宜,在没有他们海州官府的帮衬下,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居然能够想出对策去解决问题。
这对东林党海州知州,那可以说是暴跳如雷。
原本按照东林党海州知州的想法,是通过这样一种无声的抵抗,让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即便是带领着工业派官员,也没有办法解决海州治下这日渐严重的灾情。
到时东林党海州知州,在暗中谴派人手,去不断引导这民怨沸腾的海州灾民,如此便可以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治罪。
而最为重要的一点是,这海州治下灾情日渐严重,朝廷为了平息民怨,那必定会送来大批的赈灾款银。
到时候他东林党海州知州,身为海州治下的父母官,那必定是第一负责此事的官员。
如此东林党海州知州,便可以在赈灾的过程中,捞取到大量的银子。
即便是在赈灾的过程中,会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,可是对东林党海州知州,他已经在心中想好了背锅侠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。
就是因为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带领着工业派官员,在这海州治下胡作非为,才使得海州灾民民怨沸腾,如此才会出现这般不好的事情。
只是这东林党海州知州,心中想的虽然很好,但是残酷的现实,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这海州治下的灾情,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指导下,由他们工业派麾下教导团将士,作为主要的负责根基。
使得他们工业派在极短的时间,便将海州治下这日益严重的灾情,竟奇迹般的给遏制住了。
这样的情况,使得东林党海州知州的心中,那是异常的愤怒。
但是即便东林党海州知州再怎么愤怒,这残酷的事实就摆在眼前,如今所有的事情,都已经不是他这个海州父母官所能左右的了。
而在这样一种情况下,东林党海州知州,得知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准备启动他们工业派筹建的蒸汽抽水机系统。
从没有听说过这些东西的东林党海州知州,心中对此格外的不以为然。
为了好好打击一番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海州治下的威望,东林党海州知州,便带领着海州官府一应官吏,来观看这蒸汽抽水机系统的仪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