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是该死。
东林党吏部左侍郎,眼睛里几欲喷火,神情愤慨的说道:“陛下绝对是受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蛊惑,否则绝对不会做出这等,对大明江山社稷没有利的决定。”
“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当真是该死啊,难道说在他的心里,非要眼睁睁的看着,大明的江山社稷毁于一旦,这心里才算是高兴吗?”
“不行,我们东林党官员身为大明肱骨,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,这不是我们东林党官员的作风。”
自始至终。
在东林党官员的心中,他们都将自己摆在大明肱骨的位置上,不管大明地方因为他们东林党,出现多少祸乱和灾害。
这东林党官员都会自我进行催眠,那都是因为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大明地方筹建这所谓的工业体系,这上天看不过去,才会降到他们大明的灾害。
一直以来,东林党官员都在用这样一种思想,来不断地向天子去强灌此类意识,只是每每到关键的时候,总是会被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用铁一般的事实给回怼过去。
因为行得正坐得端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从来都不惧怕这样的流言蜚语,毕竟对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来说,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,所有的污垢那都是不堪一击的。
东林党兵部侍郎愤恨道:“此事绝对不能就这样完了,我们东林党必须要揭露,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真实嘴脸。”
“简直是气死本官了,平白无故的就丢掉了东海卫水师卫所,这使得我们东林党在南直隶治下,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漏洞。”
“原本这南直隶治下,可以说被我们东林党经营的铁桶一片,但是就是因为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使得现在出现了这样的情况。”
其实说到底,东林党兵部侍郎他们,这心中恼火的是,原本是属于他们东林党的大本营,就这样被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用卑劣的手段抢走了一小块地方。
面对这样一种情况,这多少使得东林党兵部侍郎他们,这心中有些坐立难安,毕竟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手段,他们东林党官员是见识过的。
就依照着这么多年,跟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朝堂之上争锋不断,东林党兵部侍郎他们这心中,那可以说是比谁都要了解,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性情。
东林党吏部左侍郎道:“不管怎么说,日后绝对不能再让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从我们东林党所掌握的南直隶治下,抢占走任何一处地方。”
“这南直隶治下的势力范围,那可不比大明其他地方,其可以说就是我们东林党的根基之地。”
“倘若是让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这般肆意妄为的行动,那必定会对我们东林党造成极大的伤害。”说到这里,东林党吏部左侍郎,这脸上的愤怒更多了。
可是不管他们东林党再怎么愤怒,这铁一般的事实就摆放在眼前,想要扭转这样不利的局面,那对于他们东林党来说,绝对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。
毕竟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这心中都不会答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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