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绝对不能让他在扬州府治下,这般肆意妄为下去。”东林党扬州知府,神情间带着愤怒,看着聚集在扬州府衙的东林党官员,言语间尽是激动。
“自抵达扬州府治下后,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不对肆虐在扬州府治下各县的蝗灾,组织人手进行扑杀,相反却在这里收拢民心。”
“难道说送粮食就是他们工业派,在扬州府治下的治蝗措施吗?难道说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就准备眼睁睁的看着,肆虐在扬州府治下的蝗灾愈发严重吗?”
从京城得知消息的东林党扬州知府,在一开始的时候,就依照着东林党高层的指示,并没有进行丝毫的协助动作。
因为对他们东林党官员来说,这肆虐的蝗灾,与涝灾、旱灾有着本质的区别,这蝗灾是没有任何可控性的。
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前提,使得他们东林党官员,从心底里不愿去触碰这蝗灾,因为稍有不慎,就会被一撸到底。
所以当初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朝堂之上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,说自己要带领着工业派官员,前来扬州府治下扑杀蝗灾时,这东林党官员的心中其实是非常高兴的。
不知天高地厚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终究会因为在扬州府治下,出现的这场不可控的蝗灾,而受到应有的惩处。
纵使是天子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,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保证,即便是没有成功解决,肆虐在扬州府治下的蝗灾,也不会降罪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。
可如果说这肆虐在扬州府治下的蝗灾,因为一些不可控的原因,而向南直隶治下各府扩散了呢?
论私底下玩手段,那还是他们东林党更胜一筹。
东林党扬州同知脸上带有几分冷笑:“知府,其实这样对于我们东林党来说,反而是一次非常有利的局势。”
见东林党扬州同知这般说,那东林党扬州知府的脸上,浮现出几分疑惑。
什么?
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如今用粮食聚拢扬州府治下百姓的心,这反而对他们东林党有利了?
你东林党扬州同知的脑子,是不是喝酒喝傻了?
“你什么意思?”东林党扬州知府,眉头紧蹙,看向东林党扬州同知道:“最好给本府一个好的解释。”
东林党扬州同知脸上带着媚笑:“回禀知府,现在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自抵达扬州府治下时,除了派人到各县了解情况外。”
“但是在面对肆虐的蝗灾时,他们工业派并没有任何举措,要知道这蝗灾是越拖越严重。”
“既然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愿意在我扬州府治下拖延,那我们东林党为什么不能成全他们工业派?让他们工业派手里的粮食,都发放出去呢?”
“而肆虐在我扬州府治下的蝗灾,也在这段时间之内,必定会朝着其他的地方肆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