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户部主事,此来辛苦了。”东林党南直隶巡抚,脸上带着笑意,举着手中的酒盅,对神采奕奕的东林党户部主事道。
“因为这松江府治下旱灾,还害得你亲自来跑一趟,真的是罪过罪过。”
虽说这东林党南直隶巡抚,在官阶上要比,东林党户部主事高上不少。
但是这东林党户部主事,一来是京官,再者身上还领着赈灾的差事,所以东林党南直隶巡抚在表面上,还是给足了东林党户部主事面子。
东林党户部主事笑道:“都是为朝廷办差,这些都是我们身为臣子,应该做的事情,谈不上辛苦不辛苦。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那东林党户部主事,还不忘摸了把在旁服侍的美人,看着那美人娇羞的模样,更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。
见东林党户部主事这般,坐于主位的东林党南直隶巡抚,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,眼眸深处闪烁着贪婪的神色。
“户部主事你此行舟车劳顿,既如此何不在此休息几日,这朝廷拨发下来的赈灾款银,本抚可派人将其送往松江府治下。”
强压着心中的激动,东林党南直隶巡抚,神情淡然的对沉醉于美人,而无法自拔的东林党户部主事说道。
“那敢情好。”东林党户部主事脱口而出道:“说来本官此次赶来,这身体还甚是疲惫,如此便麻烦南直隶巡抚你了。”
对于东林党南直隶巡抚的心思,这东林党户部主事,心里面是再清楚不过了。
毕竟这不过五成的赈灾款银,在运往南直隶治下的途中,又被东林党户部主事,设法截留了一成。
虽说东林党户部左侍郎,曾向东林党户部主事保证过,此次治理好松江府治下旱灾,会给他一部分银子分润。
但是这种东西真的不好说,没有什么比自己捞到手里来的实际。
在一片欢声笑语中,这朝廷调拨下来的赈灾款银,又从原来的四成,在被东林党南直隶巡抚,派人送往松江府治下的时候,仅剩下两成半。
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,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。
就好像这一切,本来就应该是这样一般。
“知府,这南直隶巡抚配合押运的赈灾款银到了。”东林党松江府同知,脸上带着媚笑,看向坐在官帽椅上悠然自得的,东林党松江府知府,似邀功般的说道。
东林党松江府知府,嘴角微扬道:“为何不见户部主事?”
“嗨~”东林党松江府同知,脸上带着笑意说道:“那户部主事,被南直隶巡抚留下了,说是舟车劳顿,让我们自行安排赈灾事宜。”
听东林党松江府同知这样说,那东林党松江府知府,脸上的笑容更浓了。
“既然是这样一种情况,那就留下一笔银子,剩下的分到各县头上,让他们各县自己派人来取。”
“反正这一次我们东林党,负责的只有五个县的赈灾事宜,至于其他县的就自认倒霉吧。”
少了五个县,就少了一些分食利益的官员,虽说都是东林党一脉,但是在这金钱面前,没有什么比自己落到手来的实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