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崇文,此次前去嘉兴府治下,一定要多加小心啊。”侍郎孙元化,神色间带着担忧,看向神情平淡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言语间带有关心道。
“虽说那侍郎孙元化,为人比较贪婪,但是有一点这侍郎孙元化,却说得没错,似嘉兴府治下定会再出现严重的风灾。”
“这人在自然的面前,是那般的渺小,这风灾又不比旱灾、涝灾那般,其根本就没有任何可预判性。”
“纵使崇文此次心忧嘉兴府治下灾情,但一定要在确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,再对其进行相应的整治。”
尽管说侍郎孙元化他们,心中非常不愿意让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亲自带队前去嘉兴府治下赈灾。
但是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决定的事情,侍郎孙元化他们也非常清楚,那根本就是没有办法拒绝的。
毕竟他们工业派,能够在当下保持这样的发展势头,尤其是这该死的东林党官员,步步紧逼的前提下,那纯粹是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笑道:“孙公您就放心吧,此去嘉兴府治下赈灾,我一定会注意安全的。”
“再者说您不相信我,那也应该相信永德他们啊,毕竟此去嘉兴府治下赈灾,若想解决这风灾带来的威胁。”
“此次必须要倚重永德所控的第一基建局,否则一切真的就像那侍郎孙元化,在朝堂之上所讲的那样,都不过是徒劳罢了。”
尽管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心中已经想好了对策,但是如果所做的一切,不能抵抗住嘉兴府治下出现的风灾,那一切都不过是徒劳而已。
侍郎孙元化点点头道:“永德,此去嘉兴府治下赈灾,你也一定要多加小心。”
“纵使是这心中再想完成任务,也必须要在确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,再去进行这些危险的工作。”
“你们都是我工业派的肱骨,不管在嘉兴府治下经历什么,都必须要完完整整的给老夫回来。”
在工业派的内部,并不存在像东林党官员那样,虽是同一势力,但是这内部之间的勾心斗角一样激烈。
而工业派这里完全都是相互尊重,绝对不会出现任何为了自己的利益,而在这里做任何不利于同僚的事情。
第一基建局总管施国柱感动道:“孙公放心,此去嘉兴府治下,我一定会按照崇文的要求去办事,绝对不会出现任何意外。”
在侍郎孙元化他们的关切下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领着第一基建局总管施国柱,便踏上了蒸汽机船,驶向正处于危险范围内的嘉兴府治下。
一路无言,在紧张的赶路状态下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便带着第一基建局总管施国柱,赶到了这嘉兴府治下。
从海宁卫水师卫所停靠上岸,这一路上走来,嘉兴府治下发生的惨剧,可以说牵动着军器司郎中马由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