绍兴府衙署。
“根据下官所调查的情况,此次水泆来袭我绍兴府治下,至少造成四万余众百姓的死亡。”
东林党绍兴府同知,神色间带着阴沉,官袍之下的手,因为内心的恐惧而轻微颤抖着,对瘫坐在官帽椅上的,东林党绍兴府知府汇报道。
“而且根据下官所知道的情况,在我绍兴府治下这沿海的四座城池,皆因为这场突发的水泆,那城墙被彻底的摧毁了。”
“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,才使得我绍兴府治下,会出现这么严重的伤亡,知府,似这等情况我们该怎么办啊。”
绍兴府治下突发这么严重的水泆,这对于绍兴府的全体东林党官员来说,那绝对是一件无法想象的事情。
本身发生这样的事情,这东林党绍兴府知府,应当以最快的速度,向朝廷报灾,在地方处置的同时,尽可能的争取到赈灾款银。
毕竟这水泆所带来的冲击,那绝非是绍兴府治下,能够凭借一己之力所能够完全治理的好的。
单单是那被水泆摧毁的四城,想要重建起来,就需要海量的银子,毕竟在大明修建城池,那是需要大量的石料、糯米、鸡蛋等物。
修建一城都需要不菲的银子,更何况在这绍兴府治下有四城需要重建呢?
再加上这绍兴府治下百姓,经此一事后那多破产,面对这么多嗷嗷待哺的灾民,这又是一笔不小的银子。
还有这水泆来的突然,在绍兴府治下诸县的粮仓,那多被这势大的水泆给摧毁,尽管说这粮仓里面已经没有多少粮食了。
说来这次突发的水泆,对于他们东林党官员来说,也算是遮掩其在地方斑斑劣迹的好事。
但是面对这绍兴府治下的灾民,倘若稍有处置不当的话,就会使得这些饿红眼的灾民引起暴动。
棘手。
如今的绍兴府治下,那是非常的棘手。
瘫坐在官帽椅上的,东林党绍兴府知府,张口大骂道:“怎么办?怎么办?本府要是知道怎么办,要你这家伙干什么?”
“反正不管怎么办,这一次我绍兴府治下出现水泆一事,绝对不能让朝廷知道。”
“为什么啊。”听东林党绍兴府知府讲到这里,那底下的东林党绍兴府同知反问道:“知府,我绍兴府治下出现这么严重的情况。”
“倘若是没有朝廷下拨的赈灾款银,那根本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啊,面对这嗷嗷待哺的灾民,恐不平复他们的话,会生出祸端来。”
东林党绍兴府知府怒睁双眸道:“这些道理难道本府不知道吗?你也不用你那榆木脑袋想一想。”
“似我绍兴府治下出现这样严重的情况,固然说让朝廷知道以后,可以调拨下来大笔的赈灾款银。”
“可是这些与我们东林党有什么好处?现在这陛下算是被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给彻彻底底的迷惑住了。”
“你信不信,本府前脚刚把消息传到朝廷那里,后脚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就会带着他工业派官员,来到我绍兴府治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