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朝。
皇极殿。
“启禀陛下,经过我们工业派,这段时间在两府之地的紧急赈灾,如今这雪灾所带来的隐患,已经被尽数消除完毕。”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神色淡然的拿着玉板,躬身对坐在龙椅上的天子说道。
自杭州府治下、嘉兴府治下结束赈灾后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便第一时间赶回京城。
似东林党官员,在两府之地所做的种种劣迹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一定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。
天子神色间带着喜色,看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道:“此行辛苦爱卿了。”
“这杭州府治下、嘉兴府治下,出现这么严重的雪灾,若非是爱卿义无反顾的站出来,帮助朝廷力挽狂澜。”
“恐不知这两府之地,将会有多少百姓惨死,爱卿真不愧是我大明的股肱之臣。”
对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天子这心中是非常欢喜。
如果说不是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因为工业派官员,单单是大明这些年闹出来的灾害,不知会有多少严重损耗掉大明社稷的根基。
所以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前提,使得天子这心中,是愈发的倚重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倚重工业派的官员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微微一笑道:“陛下谬赞了。”
“这些都是臣应该做的,虽说这地方官员,心思不在这地方治理上,但既然我们工业派官员,向陛下做出了这样的保障,那么就一定会全部做好。”
“因此为了我大明社稷的安定,臣就算是付出再多的代价,也定会让杭州府治下、嘉兴府治下百姓,过上稳定的生活。”
当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将这些话说完以后,聚集在朝堂之上的东林党官员,一个个皆露出了冷笑。
在这样一种场合下,讲出这等冠冕堂皇之言,那不就是为了博取天子的好感?
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当真是愈发的狡诈了。
天子笑道:“好,好一个为了我大明社稷的安定。”
“如果说我大明官员,人人都能像爱卿这般,一心为我大明社稷思,恐我大明绝不会是今日这般。”
“爱卿,此次你前去杭州府治下、嘉兴府治下赈灾辛苦了,对于你付出的辛苦,朕都看在眼中。”
“似爱卿这样的功绩,理应得到相应的赏赐,不知爱卿对此有什么想法?”
因为天子这心中非常看重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同时也为了能制衡朝中东林党官员,所以说天子喜将这种主动权,交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手中。
听天子讲到这里的时候,在场的东林党官员,这神色间开始变得有些不自然,一个个甚至都开始紧张起来。
对于他们东林党来说,如今这杭州府治下、嘉兴府治下,已经受到了严重的损失。
倘若在这样一种情况下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对上述两府之地发难,恐对于他们东林党的损失,将会是进一步的重创。
今日看天子的态度,就使得这局势对于他们东林党来说,更是一种雪上添霜的行为。
该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