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,当真是该死。”工业派武将马忠兴,神色间流露着阴沉,手中紧紧捏着一封书信,看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语气愤怒道。
“他们东林党官员怎敢这样,居然用这般蹩脚的言辞,来糊弄我们工业派,这东林党台州府知府,简直是太胆大包天了。”
“大哥,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这样完了,现在我们工业派教导团将士,在前线跟倭寇兵马鏖战。”
“可是他们东林党官员,非但不见死不救,相反却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我们工业派,老子一定要杀了他们。”
已经断粮一日的工业派教导团,现在最急切所需要的就是粮食。
战斗已经打到这份上了,如今肆虐在台州府治下的倭寇,因为恐惧教导团将士,所迸发出来的惊人战斗力,全部龟缩在一处险要之地。
如果说不能想办法,解决掉眼前这群倭寇兵马,那么他们工业派教导团将士,敢退出台州府治下,那紧接着这些倭寇就敢再肆虐地方。
所以说不管出于什么目的,这些龟缩不出的倭寇兵马,他们工业派麾下教导团,都必须要全部剿灭才行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眉头紧蹙道:“恐这台州府治下的粮仓,早已被这些贪婪的东林党官员,给全部贪墨一空了。”
“为了避免我们工业派发现这一漏洞,恰好在台州府治下出现倭乱,这使得东林党台州府知府他们,便寻找到了一次很好的机会。”
“如此不仅可以销毁证据,另一方面也可推辞我们工业派的要求,同时借助这该死的倭寇之手,将我们工业派教导团将士,尽数留到这台州府治下。”
“不愧是东林党台州府知府,好一个一箭三雕之计,本官倒是小瞧你了。”讲到这里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神色间带着阴沉。
虽说知道东林党官员胆大妄为,但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没有想到这东林党台州府知府,居然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。
但仔细想想东林党官员的尿性,其实也不难猜测出,他东林党台州府知府,还真的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出来。
工业派武将马忠兴愤怒道:“该死的东林党台州府知府,别让老子抓住你,抓住你,老子一定活劈了你。”
饶是工业派武将马忠兴,平常遇事非常冷静,但是遇到这等令人恶心之事,工业派武将马忠兴,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挥了挥手:“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如今我们工业派教导团已经断粮一日了,必须要想办法解决吃的问题。”
工业派武将马忠兴轻叹一声道:“可是大哥,这附近能吃的东西,早已经被我们工业派教导团拿过来了,如今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啊。”
似工业派教导团发生的情况,如果说放在大明其他军队身上,这麾下将士早已出现逆反心理,稍有不慎就会发生营啸的情况。
但是对他们工业派教导团将士,虽说肚子里饿的咕咕乱叫,可是他们依旧在苦苦坚持着。
这一切为的就是能够歼灭,眼前这群该死的倭寇,为那些惨死的台州府治下百姓报仇雪恨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猛然间站起,冷哼道:“哼~他东林党台州府知府,以为我们工业派教导团,缺少了粮食供应,就会被眼前这群该死的倭寇击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