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崇文啊,咱家这一次是真真的,发自肺腑的佩服你。”东厂督公王承恩,神色间带着唏嘘,看向坐在官帽椅上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眉目间透露着喜意,语气带有感慨的说道。
“台州府治下平倭一战,在兵马严重不足的情况下,并且麾下还已经断粮,在这样非常不利的前提下。”
“崇文你居然能够率领着麾下教导团将士,不仅击败了倭寇的战船群,还全歼了来犯倭寇兵马。”
“单单是这样的骄人战绩,在我大明境内都无人能敌,崇文,你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大明第一名将啊。”
虽说时间过去了一段时间,台州府治下的战役,也已经结束很长时间了,可对东厂督公王承恩来说,这依旧是件值得人激动的大事。
听东厂督公王承恩讲到这里,在场的侍郎孙元化、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、屯田司郎中徐霞枬,这脸上皆洋溢着笑容与骄傲。
没错。
就是骄傲。
虽说此战侍郎孙元化他们,并没有参与进来,但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作为他们工业派的灵魂核心,能够取得这样的战果,那他们内心深处就是无比的骄傲。
现如今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头上可以说顶了无数头环,工业派的缔造者,大明工业之父,大明肱股之臣,工业派军队的领袖,大明工业革命的推动者,大航海的引领者等等等等。
不管是哪一个光环,那都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用自己的实力赚取来的。
即便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死对手,全体东林党官员,在心中也不止一次的感慨,为什么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懂得这么多,会的这么多?
虽说在他们东林党官员的心中,不愿意承认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是生而知之者,但残酷的事实,却不得不让他们又相信这一说法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微微一笑道:“王公谬赞了,这些都不是我的功劳,能平定肆虐台州府治下倭乱,这功劳都是我工业派教导团全体将士的功劳。”
“如果说不是他们在战场上拼死搏斗,就依靠我一人之力,早已被那凶残的倭寇给杀害了。”
“当然这凶残的倭寇,在我们工业派教导团面前,那根本就不够看得,想要来犯我大明疆域,那沿海地带的座座京观,就是他们的下场。”
讲到这里的时候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身上散发着凌厉的气势,眸中闪烁着阵阵寒光。
东厂督公王承恩重重的点点头道:“好,崇文这话说的咱家爱听,想要犯我大明疆域,那就要付出死亡的代价。”
“崇文,咱家由衷的在心中感谢你,如果不是你一次次的挺身而出,不顾个人安危,前去解决这一次次危机之事。”
“恐我大明社稷不知将衰败成什么样,幸得大明有崇文这样的肱股之臣啊,才使得一切都在慢慢好转起来。”
跟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一起共事这么长时间,东厂督公王承恩,在心中渐渐也就明白了,如今的大明社稷,想要恢复元气,想要实现中兴,缺少了谁都行,但唯独不能缺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