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,如今在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,已经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。”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神色间带着愤慨,看着手中的文书,语气中带着激动的说道。
“而在这地方商贾大肆掠夺地方百姓之际,而那该死的地方东林党官员,就像是完全不知道一般,没有任何的抚民之举。”
“甚至在一些地方,这东林党官员做的更是过分,仗着天高皇帝远,仗着这是他们东林党的核心势力所在。”
“明目张胆的的派遣麾下衙役,帮着那些地方商贾镇压地方百姓,一些百姓就是在这过程中,惨死于牢狱之中,甚至还被按上了暴民的名号。”
讲到这里的时候,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因为心中过于愤怒,这手里面的文书,已经被他捏作一团,双眸充斥着凌厉的煞气。
坐在官帽椅上的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此时重拍眼前的书案,双目怒睁着,咬牙切齿的喝道:“该死的东林党官员。”
“似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,所发生的这一切,都跟他们东林党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。”
“面对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,出现这么严重的旱灾,他们东林党身为地方父母官,不想着为治下百姓尽快摆脱灾情。”
“却趁此灾情之际,竟勾结地方奸商狼狈为奸,在这里无视王法,肆意掠夺地方百姓的财富。”
“该死,该死,当真是该死啊,似这样损人利己的畜生,倘若不尽早除掉的话,那我大明社稷终有一日,要全部败在他们东林党的手中。”
原本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他们,在处理了海门卫水师卫所的事宜后,就准备启程返回京城,毕竟这里并没有什么事情,值得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亲自逗留在这里。
但也是在这个时候,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,出现了百年难遇的旱灾,这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来说,那必须要停留些时日。
因为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心中,实在是太清楚这群东林党官员,到底是一群怎样的货色了。
单单是依照着此前的较量,这东林党官员必定不会放过,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,所闹出来的旱灾。
对于东林党官员来说,只要是出现灾情的地方,那就是他们大发国难财的时候,面对这样一种机会,他们东林党怎么可能会平白放过?
正是基于这样的前提,使得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便谴派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他们,秘密赶赴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,搜集这些东林党官员的所作所为。
这不调查不要紧。
一调查,事情果真像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事先在心中所预料的那样,这该死的东林党官员,根本就不顾地方百姓的死活。
纵使是其治下出现了严重的旱灾,他们东林党官员也仅仅只是向朝廷上表奏疏,言明治下旱灾怎样怎样严重。
甚至为了让治下灾情变得更严重一些,在这过程中愣是连一丝赈灾的迹象都没有,相反还在私底下勾结地方商贾。
以前所未有的高价粮,肆意剥削着这些受灾严重的地方百姓,使得在短短数天的时间,就使得数不胜数的百姓,被他们搞的是家破人亡。
因为治下有严重的旱灾,这使得这群地方东林党官员,根本就无需多费脑子,如何去解释这样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