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家就知道是这样的。”东厂大珰头孙淼,看着手中汇总的情报,神色间带着激动道:“这该死的东林党地方官员,为了自己的利益,竟将这等严重的洪灾只字未报,当真是该死。”
对于如今强大的东厂来说,想要调查出所谓的实情,那绝对是件易如反掌的事情。
因此东厂大珰头孙淼,在率领东厂番子赶赴宁波府治下的第二天,相应的情报就基本已搜索清楚。
面对这样的一种危局,东厂大珰头孙淼,这心中是愤怒不已。
明明就是你们东林党地方官员的过错,可是为什么要把这种情况甩锅出去?
如果说这次不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及时遣派工业派队伍,赶到这些受灾严重的地方。
东厂大珰头孙淼,真不知道在这次洪灾中,会有多少的地方百姓,将会惨死在这上面。
搞清楚事情原委后,东厂大珰头孙淼,根本就没有丝毫停留,直接赶回京城,向天子禀告此事。
内廷。
乾清宫。
“……皇爷,经过此次调查,奴婢得出的最终结论,这东林党宁波府知府、东林党温州府知府、东林党台州府知府,为了保全自己的官位。”
“故欺上瞒下,一起联合起来,把此事给彻底压下来,并且放缓奏报朝廷的速度,这才有了最初朝堂之上,东林党户部左侍郎,所讲的那些情况。”
东厂大珰头孙淼,神色间带着几分疲倦,低首向当今天子躬身行礼,并详细向天子讲述了这次东厂探明的实情。
因为上一次出现的情况,使得东厂在这次调查中,完完本本的向当今天子,讲述了所有调查的事宜。
听东厂大珰头孙淼讲到这里,坐在龙椅上的天子,神色间带着愤怒,眸中充斥着煞气,随手抓起一个价值不菲的茶器,便怒摔到了地上。
“啪~”
原本寂静的殿内,此刻就只留下这茶器破碎的声响,东厂大珰头孙淼低首不语,东厂督公王承恩闭眼养神。
在这个时候,唯有这样静静地等待,才是最安全可靠的存在。
伴君如伴虎。
如今的天子,早已不是当初登基称帝的少年天子了。
天子语气愤怒道:“这该死的东林党官员,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,竟不顾我大明社稷安危。”
“甚至为了将此祸事转移出去,竟敢嫁祸到我大明股肱之臣身上,似这样的行为,如果说朕不能将其严惩不贷,那么朕何以稳大明社稷。”
对于当今天子来说,相比较于宁波府治下、台州府治下、温州府治下发生的严重洪灾。
最让天子心中愤怒的是,这该死的东林党官员,竟敢胆大妄为到欺瞒朝廷,似这样的行为,那是彻头彻尾的对皇权的蔑视。
当初他东林党户部左侍郎,大言不惭的在朝堂之上,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,说人家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从心底里蔑视皇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