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?”天子眉头紧蹙,神色凝重,看向东厂督公王承恩,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道。
“大伴,他们工业派的发展势头,为什么会中断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确定你们东厂的番子,没有打探到错误的情报?”
“还是说这是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为了报复朕此前对他的错误措施,而故意做出来的?”
回想起此前的事情,天子这心中变得多疑起来。
受东林党官员的行为,使得当今天子这心中,总是会以一种怀疑的态度,来看待左右那些事情。
如果说天子不对这件事情进行怀疑,那种焦虑不安的情绪,就会时刻笼罩在他的内心深处。
伺候天子这些年的东厂督公王承恩、大太监方正化,在知晓天子这一情况后,行为上变得是更加小心翼翼。
伴君如伴虎,不管是在什么时候,都必须要谨慎对待才行。
东厂督公王承恩低首道:“回禀皇爷,此事我东厂的番子,并没有出任何的岔子。”
“传递此消息的,乃我东厂最核心的暗桩,所以说不存在任何被他们工业派,被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收买的可能。”
“如今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就带领着工业派赈灾队伍,在浙江布政司沿海州府治下,参与各项灾后重建工作。”
“受此次灾情所造成的严重后果,为了确保这些受灾的百姓,能够早日过上稳定的生活。”
“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不顾个人荣耀,愣是拿出了他们工业派,这些年积攒的全部家当来参与赈灾。”
讲到这里的时候,天子这神色间多了几分异样。
看来自己是真的冤枉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他们了。
天子轻叹一声道:“但是这也不至于说,把他们工业派的发展势头,给彻底的中断下来吧?”
“根据朕所了解的情况,他们工业派的势力,如今不是有赶超东林党的趋势?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?”
受此前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不断战胜东林党官员的影响,当今天子这内心深处,总是觉得他们工业派,已经全面碾压东林党了。
可是殊不知他们工业派,如今之所以能遏制强大的东林党势力,那完全靠的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一人所为。
如果说离开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仅仅依靠工业派当下的实力,根本无法永远战胜他们东林党。
东厂督公王承恩轻呼一声道:“之所以他们工业派,出现当下这样一种情况。”
“是因为此前在浙江布政司治下各府,所出现的数次灾害,全部都是人家工业派遣派赈灾队伍,毫无保留的赈灾所致。”
“也是基于这样的前提,使得工业派此前积攒的底蕴,为了赈灾而全部消耗一空。”
讲到这里的时候,东厂督公王承恩,这神色间带有几分凝重。
最为工业派最为亲密的盟友,东厂督公王承恩,心里太清楚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秉性了。
要么不做,要做就必须要做到最好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情况,才使得工业派出面赈灾的地方,能够以这般快的速度恢复到正轨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