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当真是不自量力。”东林党户部左侍郎,神色间带着轻蔑,看着在座的东林党官员,语气中透露着不屑道。
“原先本官还在心中想着,要在这朝堂之上用什么计策,引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入此圈套。”
“却不曾想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居然就这般干脆利落的进去了,真以为这福建布政司治下雪灾,是那么好解决的?”
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冷笑道:“户部左侍郎说的不错,倘若这福建布政司治下雪灾,真这般容易解决的话,能轮到他们工业派?”
“就依照着当前的局势来说,福建布政司治下死掉的百姓无算,依照着他们工业派的惯用伎俩。”
“恐在接下来的时间,他们工业派会在这北直隶治下,大肆购买棉花,通过他们工业派的妖术去制作棉衣。”
和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一起斗争了这么长时间,虽说他们东林党最终都斗争失败了,但是在这失败中,还是学习到了不少的经验。
比如说他们工业派,在受灾的地方进行赈灾的时候,会依靠着什么去尽快度过这危机,他们东林党上下一清二楚。
东林党兵部侍郎眉头微蹙道:“如果是这样一种情况,那么我们东林党就应当提前下手,对这北直隶治下的棉花进行提价。”
“如此一来我们东林党,不仅可以遏制住他们工业派,即便是最终他们工业派,在福建布政司治下赈灾成功,但是这损耗的银子却增了数倍。”
“再一个趁着这样的良机,我们东林党亦能捞取到大量的银子,由此也使得我们东林党此前受到的损失,可以借此机会恢复一些元气。”
讲到这里的时候,东林党兵部侍郎,神色间流露出几分贪婪,这绝对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啊。
不仅可以达到削弱工业派的目的,还能顺势让他们东林党赚取大笔的银子,似这样的情况,相信不管是谁都不会放过的。
再者说看着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这上面作难,东林党兵部侍郎,这心中就是异常的痛快。
回想起曾经失去的东西,让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也好好感受一番自己曾经遇到的那些煎熬。
“太好了,这样一来的话,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即便是在怎么嚣张,也终究无法摆脱我们东林党的制裁。”
“哼,现在本官提到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就气不打一处来,此人简直是太嚣张了。”
“没错,似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这般嚣张的人,理应就用这样的手段制裁他。”
“还是兵部侍郎这计策好啊,我们东林党还能好好赚取一笔银子。”
也是因为东林党兵部侍郎的这番话,彻底点燃了在座的东林党官员的激动情绪,使得他们在这里议论起来。
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挥挥手道:“大家都停一下,兵部侍郎这计策的确是好,既然他们工业派有此漏洞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