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崇文,现在平海卫治下,出现这么严重的旱灾,为何朝廷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?”
侍郎孙元化,看完手中的文书,眉头紧蹙,看向坐在官帽椅上的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语气带有几分愤慨道。
“他们东林党地方官员,怎敢这般胆大包天,明知平海卫治下旱灾严重,竟还敢私下勾结商贾,肆意哄抬粮价剥削百姓?”
“难道他们东林党地方官员,就不怕治下百姓积攒怨气过重,最后爆发一场无法控制的民乱吗?”
虽说跟东林党官员,在一起斗争这么长时间,而他们工业派也在这过程中,一次次的挫败东林党官员的各种阴谋诡计。
依照侍郎孙元化的想法,似治下出现灾情这等情况,那些东林党地方官员,不敢再像此前的那些被杀的东林党官员那般,毫无顾忌的做这些贪赃枉法之事。
但是让侍郎孙元化没有想到的是,曾经的那些前车之鉴,似乎跟这些东林党地方官员,没有任何的关联一样。
即便是平海卫治下出现这般严重的旱灾,像东林党平海卫水师指挥使他们,却依旧胆大包天的做出这样的惊人之举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脸上带有不屑道:“民乱?对于这些东林党地方官员来说,只要能够让自己发财,那些都算得了什么呢?”
“即便是在平海卫治下,出现孙公所说的民乱,对于这些东林党地方官员来说,只要手里面有兵,那就根本就不算什么。”
“反正在我大明治下有着太多的百姓了,即便是在这次旱灾之下,死掉那么一些蝼蚁般的百姓,对于他们东林党地方官员来说,根本就不算什么。”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这心中实在是太清楚,这群该死的东林党官员,内心深处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但凡是这些东林党官员,这心里面有那么一丝丝匡扶大明的理念,也不至于说被他们工业派,进攻到这等程度。
毕竟曾经那些被他们工业派拿下的地方,此前可是被东林党官员治理了许久,但凡是这治下有那么一些民心,他们工业派都不可能这般快的收复这些地方。
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点点头道:“崇文说的没错,在这群*的心里面,根本就不在意这些治下百姓的死活。”
“如果说不是这样一种情况,这平海卫治下的灾民,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赶赴,我浙江布政司治下的盘石卫水师卫所。”
“说起来我还真没有想到,这平海卫治下的灾民,竟会主动找我们工业派求援,这在以往是从未有过的事情。”
讲到这里的时候,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,这心中多带着些唏嘘,一旁的侍郎孙元化、屯田司郎中徐霞枬,对此也颇为感触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嘴角微扬道:“能出现这样的情况,也就证明我们工业派,在大明地方百姓这里,得到了值得信任的民心。”
“似福建布政司治下地势崎岖,交通极为不便,除了通过海上这一通道,能够得到一些我们工业派的消息外,想要通过地方传播恐是件很难的事情。”
“这从侧面也反应出,我们工业派此前制定的策略,是件极为正确的事情。”
大明治下地域实在是太大了,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想要单一的靠着某一办法,来帮助大明各地百姓,去过上幸福安康的无忧生活,这本身就是件不可能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