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府上。
“该死的阉宦,居然敢玩这一手把戏。”东林党户部左侍郎,神色间带着愤怒,看向东林党兵部侍郎,语气激动的说道。
“当初你派的杀手,为什么不上前确认一番?为什么直接就走了?”
“如果说当时多个小心谨慎,那么会有我东林党今日之被动吗?现在倒好把柄在人家东厂手里,日后该如何是好?”
回想起当初在朝堂之上,自己面对咄咄逼人的侍郎孙元化,那心中的怒火,不可谓不盛啊。
如果说不是因为他们东林党这边,存在着一定的漏洞和把柄,东林党户部左侍郎,真想好好与侍郎孙元化理论一番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的时候,你安静的一句话都不说,好像这朝堂之上跟没有你一样。
现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不在了,你就急不可耐的跳出来,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,在这里不断的蹦跶着。
当真是山中无老虎、猴子称霸王啊。
东林党兵部侍郎说道:“此事也不怪本官遣派的杀手啊,为了刺杀这群东厂番子,本官麾下还损失十余位呢。”
“再者说本官派去的杀手回来说,他们一开始想要检验一番,但是那北镇抚司镇抚使袁兴,根本就不让抵近查验。”
“还说什么人是他亲手杀得,难道说你们东林党不相信本镇抚使吗?如果说是这样的话,那你们就随便上前查探吧。”
“都怪那北镇抚司镇抚使袁兴骄纵跋扈,倘若不是他当初阻拦,我们东林党怎会遇到今日之事。”
此事还真不是东林党兵部侍郎,他在这里推脱责任,实则情况就是他刚才所讲述的那般。
这北镇抚司镇抚使袁兴,内心深处实在是太骄傲了。
以至于自己一刀刺杀了,东厂大珰头孙淼以后,不想让其他人辱没了他的身体,再者说其心中多少还有些愧疚,所以就做出了这样的行为。
也正是基于这一点原因,一向睚眦必报的东厂大珰头孙淼,才会在心里面最终落下,要诛杀北镇抚司镇抚使袁兴九族的念头。
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轻叹一声道: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”
“我们东林党此次算是栽了,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总是喜欢搞这种突然袭击。”
“本官真是不知道,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到底哪儿来这么多的劲头,为了一伙蝼蚁般的屁民,在这里上蹦下跳的治理赈灾。”
东林党户部左侍郎,揉揉发胀的太阳穴,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此次说到底是本官疏忽了。”
“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,早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朝堂之上没有踪迹的时候,我们东林党就应该提高警惕。”
“每次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时候,就是他们工业派在背地里使坏的时候。”
“日后对待这种事情,我们东林党必须要提高警惕,绝对不能再出现类似的情况了。”
说来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他们,这心中也是非常的无奈。
一直以来,他们东林党都格外的小心谨慎,尤其是对待福建布政司治下事宜,那更是一百二十个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