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海关参将曹文诏不甘道:“总督,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?任由他们建奴大军,对我山海关防线展开攻势吗?”
“这一仗我们打的实在是太憋屈了,该死的建奴大军,杀害我麾下将士近万余众,末将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山海关参将满桂更是激动道:“就是啊总督,即便是战局再怎么不利,我们也必须要想出对策才行,如此被动的承受,实在是太他娘的憋屈了。”
山海关参将曹文诏、山海关参将满桂这番话讲完,尽管在场的众将为多说什么,但是他们眸中闪烁的战意,却代表着他们的内心。
辽东总督袁崇焕轻叹一声道:“如今这大势,不在我们山海关防线这里,纵使本督心中有再多的计策,也根本无法实现出来。”
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任何计策都显得那般苍白无力。
辽东总督袁崇焕,这心里面不是没有想过,那些解救山海关防线劣势的计策,可是这云聚关外的建奴大军,兵马实在是太多太多了。
但凡他们山海关防线,能够拥有与建奴大军,相同的兵马数量,辽东总督袁崇焕,也不至于这般被动的承受。
漫长的山海关防线需要驻守,面对各个防线建奴大军的攻势,辽东总督袁崇焕,也需要分出一部分兵马去抵御。
在兵力上捉襟见肘的辽东总督袁崇焕,此时也是非常的无奈。
看着辽东总督袁崇焕的无奈,看着情绪激动的众将,坐在官帽椅上的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此时站起身来,环视在场众将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微微一笑道:“其实想要解决当下,山海关防线的困局,对于我们明军来说,并不是没有办法的。”
什么?
在听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讲,辽东总督袁崇焕、山海关参将满桂、山海关参将曹文诏、山海关参将祖大寿他们,一个个皆面露震惊,内心深处更是觉得不可思议。
如果说这话不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这位大明战神讲出来的,那么辽东总督袁崇焕他们,肯定会据理力争。
但这话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讲出来的,那么辽东总督袁崇焕、山海关参将满桂他们,这内心深处便涌现出希冀出来。
辽东总督袁崇焕激动道:“崇文,你有什么办法?赶紧讲出来,当真是急煞本督了。”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笑着走向堂内的地舆图前,拿起一根指挥棒,遥指山海关防线道:“如今我山海关防线漫长。”
“为了固守这漫长的山海关防线,我明军将士必须要分出多部分,来固守这些坚若磐石的防线。”
“如此一来使得我们山海关防线,原本数量不小的将士,有相当一部分便限制在这防线之上。”
“这也是我们山海关防线,在面对建奴大军凶残的进攻时,为何会表现出这样被动局面的原因所在。”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讲的这些,正是山海关防线当下所面临的问题。
辽东总督袁崇焕、山海关参将满桂他们,在听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分析的这些,皆下意识的点头表示认可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接着又道:“其实武希方才所讲,分出一部分兵马,与这势大的建奴大军,展开关外*的思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