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将领的一应表现,尽皆收入眼底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这嘴角微微上扬。
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?
如果说什么战术安排,都让他们洞察出来了,那么日后这要出现的战斗,应该怎么打出来呢?
但是不管你们怎么反对,这一次出关与建奴大军*,都是必须要贯彻的事情。
在新式军事思想的主导下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早已经不局限于大明传统作战模式。
固然说聚集在山海关防线的明军武将,皆是大明顶尖的武将群体,可真要是跟他们工业派武将对战。
在拥有同等数量火器的前提下,不管是辽东总督袁崇焕也好,亦或者山海关参将满桂、山海关参将祖大寿他们,都不是工业派武将的对手。
而山海关参将曹文诏,因为此前一直都接受新式军事思想的熏陶,使得其拥有不小的成长。
只是山海关参将曹文诏,心中不清楚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手里的底牌到底是什么,所以说才会委婉的劝说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不要有这样的想法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正色道:“本差身负陛下重托,前来山海关防线击败来犯建奴大军。”
“今日本差与你们说这些,不是在跟你们商量什么,而是想要告诉你们,此战必须要按照本差的意志办事。”
“不管你们心中有再多的不满,亦或者认为此战我大明绝无胜利的可能,本差也会坚定自己的战术安排。”
在讲到这里的时候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那锐利的眼神,看向辽东总督袁崇焕,随后便扫视山海关参将满桂、山海关参将曹文诏、山海关参将祖大寿等将。
多年来的南征北战,使得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身上,蕴养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。
在平时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或许表现得极为平和,可一旦认真起来的时候,那根本就没有人敢与之直视。
“你……”辽东总督袁崇焕,怒目圆睁,看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咬牙切齿的说道了:“好一个上差,你这般刚愎自用,早晚会断送掉我大明的根基。”
讲完这些,辽东总督袁崇焕,便一甩披风,气势汹汹的走出大堂。
正如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讲的那般,作为当今天子委派的上差,纵使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官阶,远比不上辽东总督袁崇焕,但是这临时赋予的权柄,则强压其一头。
既然是这样一种情况,那他辽东总督袁崇焕,又何须在这里自取其辱?
山海关参将祖大寿等将,一个个亦神情阴沉的离去。
整个大堂之内,如今只剩下军器司郎中马由桂、山海关参将满桂、山海关参将曹文诏三人。
山海关参将曹文诏轻叹一声道:“崇文,我不知你到底有何打算,但既然你决意要这般做,我只希望你能把握好战况。”
“此次出关迎战建奴大军,我会亲率麾下全体将士,随你一同出战,剩下的就看天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