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,终于结束了。”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坐在官帽椅上,揉揉发胀的太阳穴,轻呼一声道。
一旁的侍郎孙元化见状,笑着说道:“崇文,到底还是你有办法,老夫现在想起那群东林党官员,在朝堂之上憋屈的神情,就忍不住想要笑出来。”
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点点头道:“孙公说的没错,明明驻守山海关的将士功勋卓著,可是那该死的东林党官员。”
“就因为自己人没有得到好处,便想以国库空虚为由,赖掉此次对山海关将士的赏赐,这简直是可恶至极。”
“若这次朝廷不对驻守山海关的将士,加以赏赐的话,那日后这建奴大军再来进犯时,还会有谁敢拼死抵御?”
自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率部从山海关回到京城后,天子便第一时间召开朝议,欲根据此次山海关大捷,对那些战功卓著的山海关将士进行赏赐。
对于这样的情况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一定会为这些任劳任怨的山海关将士争取。
毕竟现在的大明边关,能够确保这般稳定的态势,那完全是靠这些大明儿郎,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。
可就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,那些该死的东林党官员,就因为自身没有得到丝毫的好处,就想尽一切办法,想要赖掉这样的事实。
对此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那绝对是不可能答应的。
你们东林党官员,在贪腐的时候,这国库就充盈了?
如今犒赏为国奋战的大明儿郎,就国库空虚了?
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?
于是在这朝堂之上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便上演了一番舌战众东林党官员,并且把他们怼的是哑口无言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冷哼一声道:“似这等自私自利的小人,若不给他们一些教训,恐东林党上下真以为,这大明是他们的一言堂。”
“如果说不是驻守山海关的将士,在前线提着脑袋,与建奴大军搏杀,哪儿有他们东林党这般的安定?”
屯田司郎中徐霞枬道:“崇文说的没错,不过更让他们东林党上下,这心里感到气愤的,莫过于陛下将永宁卫水师卫所,交由我们工业派管控。”
说到这里,侍郎孙元化、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,这脸上的笑意更多了。
侍郎孙元化更是说道:“此次我工业派拿下这永宁卫水师卫所,不知这水师指挥使的人选,崇文心中可有什么想法?”
结束了山海关这场骤发的战事,他们工业派上下的目光,也需要再度转移到工业发展上来。
任何级别上的战斗,其实都是在烧银子。
虽说现在的工业派,已经拥有了不小的底蕴,但是想要确保强劲的发展势头,就必须要拥有更强的根底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