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密之,你此前这心中不是疑惑,为什么说这些东林党麾下的粮仓,或者是地方乡绅麾下的粮仓,如今都已经是空的吗?”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脸上带有几分微笑,看着神色间带着惊异的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言语间带有几分调侃道。
“那好,那今天我就向你揭露一个真相,一个他们东林党、地方乡绅,相互勾结贪腐的真相。”
“勾结贪腐的真相?”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神色间的疑惑更多了,看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反问道:“他们东林党此前大幅度降低粮价。”
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不就是为了拖垮我们工业派,使得我们在这兴化府治下,狠狠的栽一个跟头吗?”
“怎么现在又跟贪腐牵扯到一起了?这东林党兴化府知府,心里面不是不屑于捞取这些银子吗?”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刚才所讲的这番话,让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这内心深处充满了疑惑。
矛盾啊。
这简直就是自相矛盾啊。
见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这般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微微一笑道:“一方面这东林党地方官员,为了不让我们工业派,在兴化府治下获得民心,就在这里做局降低粮价。”
“如此一来就使得我们工业派,千里迢迢运来的粮食,在这兴化府治下百姓之中,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的市场。”
“如此一来我们工业派想因此获得民心,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。”
对于当前他们工业派,在兴化府治下所遭遇的情况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简单向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进行了一番阐述。
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点点头表示认可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接着又继续道:“然而在这个时候,他们东林党地方官员,却又跟地方乡绅勾结在一起,暗中大批的吃回扣。”
“刚好趁着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,把这些本应该用作运转的银子,全部都截留到他们自己的腰包之中。”
“如此一来东林党兴化府知府,这所用的连环计,其实到这个时候就已经宣告结束了。”
“毕竟没有了可腾挪的银子,又怎么可能来制衡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来制衡我们工业派呢?”
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眼睛睁得极大,难以置信的看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讲的这番话,彻底颠覆了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的认知。
还能这样操作?
这怎么可能啊。
讲道理,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期,他们东林党地方官员,不是应该团结在一起,共同对付工业派吗?
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,这些东林党地方官员,会背着东林党兴化府知府,做出这些中饱私囊的事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