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州府府城。
“崇文,情势和你预料的结果一样。”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脸上带着笑容,从外面走进来,看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语气轻松的说道。
“这些被京城东林党官员,谴派过来的心腹管事,从一开始就强用东林党威势,强迫泉州府治下百姓,变卖自己手中的水浇地。”
“迫于这样的情况,这些泉州府治下的百姓、宗祠,不得不前来这府城来卖自己的水浇地。”
“只是又因为这过程中出现些许的波澜,使得这些京城东林党官员的心腹管事,又联合起来大幅度降价四成。”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听到这里的时候,脸上浮现出会心的笑容。
当初从京城乘坐蒸汽机船赶过来的时候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就已经在心里面想到了,这东林党在泉州府治下,必定会搞出幺蛾子出来。
毕竟就依照着东林党上下,那种深入骨髓的贪婪,在面对这般大的利益时,必然会克制不住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嘴角微扬道:“天作孽,犹可违;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“原先我还在心里面想,到底该如何跟他们东林党,在这泉州府治下进行博弈,现在好了,机会就摆放在眼前。”
“他们东林党之所以敢把价格压下来,一方面是此前冤杀了几个地方宗祠,这一强势手段,使得泉州府治下宗祠尽数胆寒。”
“即便是在面对这般低廉的价格时,地方宗祠的代表即便心中不愿意,但是迫于残酷的现实,也不得不向他们东林党低头。”
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点点头道:“崇文你说的没错,恐另一方面让他们东林党,敢这般肆无忌惮的做这些事情。”
“就是因为我们工业派,自来到泉州府治下以来,就没有任何实际上的行动,也没有传唤地方宗祠。”
“如此一来使得这些东林党官员的心腹管事,在心里面觉得我们工业派,是因为惧怕他们东林党的威势,才会做出这样的反应的。”
“可是殊不知,我们工业派之所以要做出这样的姿态,那完全是想借此机会,不断地诱发他们心中的贪婪。”
跟东林党上下,在一起斗争了这么长时间。
以军器司郎中马由桂、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为首的工业派官员,这心里面早就摸清楚了,这群东林党官员的心性是怎样的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端起身边的茶具,浅饮一口,砸吧一下嘴:“既然他们东林党在心里面,绝对我们工业派,是因为惧怕他们的威势,而不敢有丝毫的举动。”
“那好,那我们就不能让这群*不如的,所谓的东林党官员的心腹管事,在这次购买水浇地中,赚取一两银子。”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就是这样的人。
既然你觉得我不行,那我就偏偏要好好跟你斗一番。
纵使你这个对手再怎么强大,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对此并没有任何的顾及。
狭路相逢勇者胜的道理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