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林党会馆。
“哈哈,我还以为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还会有什么高明手段呢?”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心腹管事,脸上浮现出强烈的笑意,言语间带着轻蔑道。
“没想到面对我们东林党的攻势,最终不还是落败下来了?什么狗屁的工业派核心领导。”
“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小人物罢了,连我们这些人都打不过,还有何脸面继续待在朝堂之上啊。”
“我要是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肯定会没有脸面,继续待在这朝堂之上,简直就是个酒囊饭袋的废物。”
看着眼前这一张张田契,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心腹管事,这脸上的笑容更多了。
跟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这泉州府府城,在一起博弈了这么长时间,虽说期间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心腹管事他们,内心深处承受了极大的压力。
如果说这一次在泉州府治下,他们没能完成自家老爷,所交代给他们的任务,恐回到京城的下场,都是非常惨烈的存在。
基于这样的原因,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心腹管事他们,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,不管用出怎样的手段。
都必须要把泉州府治下的水浇地,全部给收购到他们东林党名下。
好在最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是真的扛不下去了,没有让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心腹管事他们,情急之下用出最后一招。
毕竟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心腹管事他们,这内心深处多少也有些踌躇,一旦弄出强买强卖的措施,使得泉州府治下爆发民乱。
恐出现这样的后果,也非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心腹管事他们,所能够承受的了的。
现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这价格战上认怂,他们东林党趁势收购水浇地,一切都是皆大欢喜的存在。
至于说那些失去祖地的地方宗祠,就不是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心腹管事他们,所需要深入考虑的因素了。
再者说得到这么多的银子,地方宗祠难道还不满足吗?
高高在上的上位者,何时会在意这些蝼蚁的感受?
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心腹管事笑道:“老兄说的没错,这一次在老兄的带领下,我们成功挫败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泉州府治下的部署。”
“如此一来他们工业派,再想在这里去推广,所谓的千斤水稻的计划,算是彻彻底底的落空了。”
“至于说他们工业派,在背后鼓捣出来的阴谋诡计,如今也算是被我们东林党,给彻底的粉碎了。”
尽管说心里不清楚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为什么一定要选择泉州府治下,作为他们工业派,推广千斤水稻的地方。
但是这一次他们东林党,挫败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计划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也算是彻底摧毁了他们工业派的势头。
至于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他们,敢到福建布政司治下其他地方,继续收购水浇地的话,那他们东林党就有把柄,在朝堂之上狠狠的参工业派一本了。
毕竟在这泉州府治下,他们东林党已经狠狠的挫败了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这里想要搞出的阴谋诡计。
而攥在他们东林党,手里面的大批水浇地,就是直接扳倒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罪证。
喜欢把自己放在道德制高点的东林党,若真想在朝堂之上掀开舆论攻势,那实在是太容易的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