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府上。
“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东林党户部左侍郎,神色间带着几分疑惑,看着在座的东林党官员,言语间带着不解道。
“这段时间本官一直在关注,他们工业派对外售卖的铝首饰,可是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所做出来的一系列举措,本官当真是没看懂。”
虽说当着东林党户部郎中的面,东林党户部左侍郎,表现出一副不看重的模样。
但是在这段时间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不断安排工业派官员,前去北直隶治下各州县,去开设他们的首饰店。
如此大规模的举动,还是让东林党户部左侍郎,在心中充满不屑的同时,一直都在暗中观察他们工业派。
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一些观察,窥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。
只是东林党户部左侍郎,却越看越迷。
是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推出的铝首饰,的确在北直隶治下各州县,取得了不小的销量。
但是这些售卖出去的铝首饰,其赚取的利润还不如他们东林党,在银首饰这一行所赚取利润的半成。
费了这么大的功夫,投入了这么大的成本,可最后赚的仅仅只是一些辛苦钱。
图什么?
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到底是在图什么?
搞不懂。
东林党户部左侍郎,这心里面真的是搞不懂。
这首饰产业可不比其他产业啊,这几乎就是一个躺着就能把银子赚取的产业,根本就不需要像他们工业派那般,费苦费力的才赚那么一点银子。
东林党吏部左侍郎神色间流露出几分不屑道:“还能是为了什么,若非是他们工业派,此前在金门卫水师卫所治下,开设了铝矾土厂。”
“因为这铝矾土矿藏产量太大,使得他们工业派一下子犯了愁,否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措出来。”
“想用所谓的铝首饰,来冲击我们东林党在首饰产业中的地位,也亏得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能够想出这样的办法出来。”
“恐在前段时间,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愁坏了脑子了吧,才会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。”
对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东林党吏部左侍郎,这内心深处是极为的厌恶。
但凡是有落井下石的机会,东林党吏部左侍郎,这里肯定是不会放过的,如果说能够趁此机会,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彻底打压下来。
那东林党吏部左侍郎,肯定会第一个冲上前去。
错非是他们东林党,在首饰产业占有很大的利益,东林党吏部左侍郎,真想在朝堂之上,揭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这副贪婪的嘴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