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愧是密之啊,做起事来就是缜密。”侍郎孙元化,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,举着手里的书信,语气略带激动道。
“面对这样复杂的局势,能稳定前线同僚,与东林党,还有那些势力群体,展开这等程度的斗争。”
“不容易,密之在不经意间,竟成长到这等程度,崇文,这说来还是你的功劳啊。”
讲到这里的时候,侍郎孙元化便将目光,看向坐在官帽椅上的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。
一旁的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道:“孙公说的没错,密之能有这样巨大的改变,崇文在这背后使力不少。”
“别看这次我们工业派,与他们东林党之间的白酒争锋,崇文从一开始就未插手去干预过。”
“但是许多涉及根本的东西,崇文不是设法引导密之,朝着他思考的方向延展,就是将争斗之外的权谋扑灭。”
站在旁观者的角度,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,看待这件事情,这心里面比谁都要清楚。
此前两次与东林党,在白酒行业争斗中获取胜利,甚至这一次他们工业派,还彻底掌控了福建布政司治下,白酒行业的全部话语权。
如果说不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暗中帮助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解决了一些必要的麻烦。
恐单单依靠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他们工业派是没有办法,在白酒行业上战胜,这样一个庞杂的势力群体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笑道:“太冲,哪里有你讲的这般神秘,我不过是做了一些,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。”
“孙公刚才也说了,经过这两次的争斗之后,密之的进步不可谓不大,这对我们工业派来说,那的确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发展到今天这等地步,我们工业派对于高级人才,那一直都处于极度紧缺的状态。”
“如果说能够通过一些恰当的时机,锻炼一些可塑之才,即便是这样的过程复杂了一些,但只要最终效果达到了,那对于我们工业派来说,就是件非常值得的事情。”
此次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在福建布政司治下,所搞出来的一切计谋,全部都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掌控之内。
虽说东林党及暗藏的势力群体,在白酒行业有着极强的威慑,但一个庞杂的势力群体,内部必定存在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纠纷。
如果说他们工业派,能够巧妙的抓住这一机会,那么便可以用巧劲,撕开高档白酒行业的口子,使得他们工业派拥有立锥之地。
任何事情,只要能够撕开口子,让他们工业派的视线,能够窥探到这个行业,里面的一切情况。
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,就是通过工业的降维打击,来达到一力降十会的效果。
屯田司郎中徐霞枬笑道:“崇文,你就不要在这里谦虚了。”
“就你在福建布政司治下,所暗中部署的那些手段,还有在大局在握的时候,率先回到京城,处理一些必要的事宜。”